“不必感谢，行侠仗义乃吾辈本分。”
关翎假装听懂了她的话。
法尔扎娜不停摇头，比划着手势。
“身高……长鼻子……月牙儿？”
关翎一点没弄懂她的意思。
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声响。
法尔扎娜突然僵硬地扭头瞪向洞穴的一角。
关翎顺她目光望去，石柱后飘起袅袅青烟。
一杆白银制的烟枪，慢慢露了出来。
“阿纳斯塔西奥……”
瞧见勿斯栗青年后，法尔扎娜喃喃念了一句。
关翎瞬间想起了这个名字。
这是沉舟在竹青馆谎报的身份。
勿斯栗人，阿纳斯塔西奥。
难道是巧合？
怎可能是巧合。
看了眼他手里的烟杆，关翎立即回忆起了哪里闻过这种气味儿。
四皇子利用梦通将她禁锢在梦境里时，用的就是这种味道的烟。
不止是这里……
由于太过稀薄，外加各种气味混杂，所以她一时没有想起。
认真回想的话，这味道在酒馆，在集市她都闻到过。
这名勿斯栗人随身携带这股烟味儿。
刚刚房间的香炉里，以及城镇空旷的街道上，也残留了一样的味道。
难道这气味有玄机？
发现她的目光停留在银白的烟杆上，勿斯栗青年笑了起来。
“看来你对这股味道不陌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受它影响，果然有点原因。”
他一口流利的华英国官话。
除了房间里的香炉挂轴，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华英国的痕迹。
关翎惊讶地说不出话。
“怎么，很意外？”
勿斯栗青年抬起下巴，朝她们喷出了一口烟。
“不要闻！”
关翎急忙盖住法尔扎娜的口鼻。
法尔扎娜没有再受迷烟影响，警惕地闭住呼吸。
关翎一眼瞥到地上的蛇尸。
如果男子与涂氏相关，与他久做缠斗相当不利。
“法尔扎娜！巴米噶尔丹姆（走）！”
她对法尔扎娜一指洞口，抽出短刀向青年飞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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