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慕言一眼。
“我靠……”慕言只感觉背后一凉，“该不会……真是这样吧？”
“验毒机构这一层还很难说。”秦尚这才说道，“而在此之前，张清自身就是搞医药研发的，所以她做出来的这种毒，可能所有星球都验不出来。”
“退一步说，就算能验出来，她背后支撑着她的势力，恐怕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败露。”
“所以就像你说的，可能到了最后，连验毒机构都拿她没办法，我们也因此掌握不了证据，反而会陷入被动的局面。”
“……”慕言闭了闭眼睛，“所以你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故意做出身体很虚弱的样子，让张清以为有效果，继续给你投毒。这样可以避免打草惊蛇，也能避免他们会通过别的方式来害你。”
“对。”秦尚点了点头，“不过，这一招，可能用不了多久了。”
“因为你的野心露出来了。”慕言了然一笑，“他们恐怕很快就会明白，原来你一直都在耍他们。”
“没办法，”秦尚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我现在是有夫人的人了，我要努力让我的夫人，跟着我过上更好的日子才行。”
“咳咳。”慕言红着耳朵转移话题，“那张清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她去吧。”秦尚道，“徐妄说，她背后的势力很强大，完全调查不出是什么来头，所以，留着她，暂时还能牵制一下。”
“啧啧。”慕言撇了撇嘴，“你这个小狐狸，居然这样对你的表姐，枉费人家一片真心，天天牵挂着你，还给你送加了料的补品。”
“……”秦尚伸手捏了捏慕言脸上的软肉，“又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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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慕言便开始格外留意四周的一切。
他隐隐发觉好像总有人跟着他，回过头却又发现不了什么，这让他感觉到有些焦躁不安。
他倒不担心自己，而是怕有人会怀着恶意再加害秦尚，虽然秦府的安保向来不错，但就怕有点意外什么的。
这件事慕言本来想告诉秦尚，但转念一想，秦尚已经受了这么多年的迫害了，神经本就绷得很紧，眼下既然他来了，那就替秦尚承担一部分，好让他能轻松一点吧。
于是，慕言默默地打开了某保险公司的网站，分别给他自己和秦尚买了一份重额意外险。
系统：【……论薅羊毛还得是你。】
慕言：“我也很无奈啊，要是我出了点意外什么的，最起码秦尚还能有笔赔偿，他身体又不行，钱多点总是好事。”
系统：【那万一秦尚出意外呢？】
慕言：“那我都辛苦一场了，任务失败也就算了，好歹得拿点赔偿金嘛。”
系统：【……大写的服。】
慕言：“没办法，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还总有些黑心的统，明里暗里想要霸占本属于我的奖金，我本来赚的就不多，还有那么多年的房贷要还，这做人呐，真的是泰裤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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