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和法正引领军队屯在定军山口，多次挑战，但夏侯渊坚守不出；想要进攻，又担心山路危险，难以预料敌人，只能继续守住。就在这一天，突然有人报告说山上曹军下来挑战。黄忠正准备引军出迎，牙将陈式说：“将军请不要动，我愿意去迎战。”黄忠非常高兴，便让陈式带领一千人，出山口列阵。夏侯尚的军队到达，便与他交战。不过几次交锋，尚假装失败而逃走。陈式追击，行到半路时，被山上的木炮石砸中，无法前进。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夏侯渊带领军队从背后突然出现，陈式无法抵挡，被夏侯渊生擒带回寨子。
部下有很多投降的。有些败兵逃脱了性命，回报给黄忠，说陈式被擒。黄忠慌忙与法正商议，法正说：“渊为人轻躁，凭借勇气缺乏谋略。我们可以激励士卒，拔寨前进，逐步设防，诱使渊来战并擒之，这是‘反客为主’的策略。”黄忠采纳了他的计策，将应有之物全部奖赏给三军，喜声充满山谷，士兵们愿意效命死战。黄忠当天就拔寨前进，逐步设防；每住几天就再次前进。夏侯渊听说后，想要出战。张合说：“这是‘反客为主’的计策，不可出战，出战就会有损失。”夏侯渊不听，命夏侯尚带领数千兵出战，直到黄忠寨前。黄忠骑马提刀出来迎战，与夏侯尚交马，只一合，就生擒了夏侯尚带回寨子。其他人都溃败逃走，回报给夏侯渊。
夏侯渊急派人到黄忠寨子，表示愿意用陈式来换夏侯尚。黄忠约定第二天在阵前交换。第二天，两军都到了山谷宽阔的地方，布成阵势。黄忠、夏侯渊各自站在本阵门旗下的马上。黄忠带着夏侯尚，夏侯渊带着陈式，双方都不穿铠甲，只穿薄衣遮体。一声鼓响，陈式、夏侯尚各自望着本阵快速返回。夏侯尚及到阵门时，被黄忠一箭射中后心。尚带着箭回去了。夏侯渊非常愤怒，急忙骑马直取黄忠。黄忠正要激战夏侯渊。两位将领交马，战斗了二十余合，曹军中忽然鸣金收兵。夏侯渊急忙调转马匹返回阵中，但被黄忠趁机杀了一阵。夏侯渊回到阵中询问押阵官，为何鸣金。押阵官回答说：“我看到山凹中有蜀军的旗帜，怀疑是伏兵，所以急忙召回将军。”夏侯渊相信他的话，于是坚守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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