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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孙佳宁早早地来到申请的会议室里。
她环视一周，最后选定一个墙角的位置坐下。
刚坐下，她抱在怀里的手机里，就发出一阵抱怨的声音：
“你把手机放这么低，我是看桌子吗？”
声音的主人正是萧牧，两人昨天商定好，在开会期间，他通过视频的形式，观察场上的一举一动。
不过前提，就是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
尤其是凌沐白。
孙佳宁拿起手机，调整着摄像头的位置。
“再往上一点儿。”
“过了过了，再往下来一点儿。”
“你是得了什么病吗？这么年轻，怎么手还在抖！”
屏幕里的萧牧一直不满意摄像头的位置，每当孙佳宁调整好新的位置，萧牧就发出不满意。
孙佳宁被萧牧搞得属实不耐烦，当萧牧再一次要求调整位置时，孙佳宁气哼哼地说道：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打你！”
萧牧嗤笑一声：“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觉得能打到我吧。有本事你就摔手机。”
两人也不管调整位置的事了，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起来。
正当孙佳宁想挂断视频电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诧异的声音：
“佳宁，你在跟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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