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总感觉身后有异样的眼神在看自己。
不经意回头一看，刚好看到看陆远在不远处坐着。
他对面还有一个女人，像是司蕊。
“呵，诚心来人家眼皮子下气人是吧？”
顾清然对陆远的做法，绝对的心服口服。
对，没有比他更坏的。
陆远装作没看到顾清然，继续和司蕊聊天。
顾清然白一眼陆远，我们是夫妻吗？装瞎？
行，有你的。
顾清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笔，起身去往陆远那边。
“我想让然然做代言。”
白钰早在之前，就已经看到陆远在，顾清然过去，也就没拦着。
“哥，你疯了？”
白愉婉震惊的有点想骂人。
“研发人员做代言，有什么问题，而且这次的是功效性产品，讲究的就是肤质健康，顾清然符合。”
“那你这么说，符合的人很多，为什么单单用顾清然？”
白愉婉发现以前睿智的哥哥，自从遇到顾清然，开始傻里傻气的。
“她，不好吗？”
白钰随手放下手里的杯子，挑眉问白愉婉。
“哎呀，哥，我不是说不好，我的意思是不适合做代言人。
你想啊，她从没有入过娱乐圈，突然就做代言人，能行吗？”
白愉婉的担忧，也不是没有的。
“你不也是开始就做代言？”
白钰反驳道。
“我，我那是，行，你说的算，反正是你负责的项目。”
白愉婉咬着后槽牙，想要跟哥讲理呢，人家根不听。
能一样吗？
顾清然职业是医生，当时我是白家的副总，我给自己家产品代言。
性质和情况一样吗？
“哥，你说实话，为什么非要顾清然代言？”
白愉婉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第一感觉，再就是，想让她的身份改变，就不会被陆远束缚。”
白钰说的是事实，也是确实这么回事。
白愉婉神情呆滞，缓一会，才慢慢伸出大拇指：“哥，你，厉害。”
白钰是不想顾清然以后因为依赖他人才能离开陆远。
那么就要让她自己强大起来。
“您好司蕊小姐，不好意思打扰您谈恋爱了，方便签个名吗？”
顾清然走到司蕊旁边，面带微笑，手里的本子准备递到司蕊手里。
司蕊其实很反感私人生活被打扰。
不过听到说在谈恋爱，反倒多看一眼顾清然。
“朋友而已。”
司蕊签好字，把本子递给顾清然。
“谢谢，那就不打扰了。”
顾清然上一秒对司蕊还在笑，下一秒剜一眼陆远。
陆远眯着眼，顾清然装作不认识人？
顾清然回到自己的桌上，本子递给白钰：“司蕊没什么明星架子，说签名就给签名。”
“我也是啊！”
白愉婉说完，白钰把本子递给白愉婉：“别挑歪理。”
顾清然忍不住笑出声，原来白愉婉在挑礼。
“那，请美丽的白小姐给签名，谢谢。”
白愉婉接过顾清然递来的笔和纸：“这还差不多。”
陆远那可没那么多欢乐，听到顾清然笑哈哈的，陆远一心想把顾清然带回家收拾她一顿。
“说正事，愉婉你回头给我们介绍点资源，帮忙给然然拍代言人的宣传片。”
白钰言归正传。
“真是我上啊？”
顾清然认为白钰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哪里知道他还坚持着。
“你的配方，你不做代言，谁来做？”
白钰换个思路，开始劝顾清然。
“而且，代言费那么高，咱们这个项目的经费有限。
虽然我是总裁，但是还有很多股东，他们的意见也很重要。
所以。”
“我懂了，可以，不过我确实没有做代言的经验。”
顾清然天真地听着白钰讲，她没有一丝反对意见。
“咱们有专业的，放心吧。”
白钰眼神示意顾清然，这不是还有白愉婉呢嘛，怕什么？
其实白钰还有另外一个打算，如果顾清然代言后，人气不是很旺的话，就让愉婉也代言，弄个双代言。
“顾清然学习能力很强，放心吧，我也会用心教的。”
白愉婉憋着笑意，给哥哥打包票。
哥哥也太会给顾清然打强心剂了吧，就这三言两语，顾清然就信以为真。
“行了，我们撤，你自己玩吧。
顺便结账。”
白钰带着顾清然离开，扔下白愉婉。
“哥，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呀。”
白愉婉太佩服白钰。
她转头刚要去吧台结账，那不是陆远吗？
还有一个女孩，那就是司蕊。
呵呵，自己的老婆刚刚在这，他都没过来打招呼。
真有才。
白愉婉路过陆远身边的时候，装作刚看到陆远：“哎呦，这不是陆总吗？”
“好久不见，白小姐。”
陆远对白愉婉还是客气的，两人还有合作在的。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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