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说话。
“我知道你在看着我。”
付雨柔左右看了看，最后伸手指了指自己，不是吧，凌自寒在跟她说话吗？
气氛有些沉默，付雨柔屏住了呼吸，没敢再开口。
僵持了大概一分钟，凌自寒蹙眉道：“果然是错觉。”
“系统，关掉。”
画面消失，付雨柔松了一口气。
吓死她了。
凌自寒这家伙这么敏锐，隔着系统，都能感应到她。
说不定还以为是灵异事件呢。
“睡觉睡觉，系统，明天早十分钟叫我起床，别忘了。”
“好的宿主。”
于是付雨柔就放心睡了。
平常她都是卡点去学校，白敏都是到的比她早。
但明天她要早点去，将白敏抄写的那一份卷子给改一下数字。
翌日。
付雨柔果然比白敏先到办公室，一看见白敏就道：“白老师，你的试卷抄写好了吗？”
“抄好了。”白敏瞥了付雨柔一眼。
付雨柔就道：“白老师，你把试卷给我吧，我整理一下，一起交给胡校长。”
白敏蹙了蹙眉头，还是将试卷给了付雨柔。
付雨柔拿过来装模作样的整理了一下，忽然道：“白老师，我好像少抄了一份试卷，等会早自习，你帮我跟学生说一声，我晚点过去。”
“付老师，你做事怎么丢三落四的。”白敏道：“行，我帮你说一声。”
“谢谢白老师。”
于是付雨柔就真重新抄写一份，正忙着，到了上早自习的时间，白敏就拿着课本先出去了。
见此，付雨柔赶忙将白敏抄写的试卷，那道被她改过的题目数字，又改了改。
刚改完，胡校长正巧进来，看见了。
“付老师，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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