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罪人了？”白灵喃喃地道。
“没那么严重吧？”林菲菲看看李宣，又看看白灵。
“比我说的还要严重。”李宣郑重地道。
白灵郁闷地叫了几声，整个人蔫了。
“真的啊，白灵？”林菲菲问道。
白灵苦着脸道。
“是啊，我妈那个人……真的是……唉！”
她抓了抓头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那你那首歌到时候发出来，你父母知道怎么办？”
林菲菲知道白灵录制的歌在六月份推出。
“那是单曲……”说到这白灵眼睛一亮，“李宣，我可以发单曲啊！”
“白灵，单曲带不了多少周边。”李宣耐心地道，“这样，你可以做和声，做乐手……”
白灵瞪眼，叫她伺候周晓茵？多少钱都不可能！
李宣摊摊手，看向林菲菲道。
“小公主就是有任性的权利！”
白灵气道。
“什么叫任性，她勾引过我爸！”
“……抱歉。”李宣忙道歉。
林菲菲伸手搂住白灵的肩膀，安慰着她。
白灵很委屈，她接受不了周晓茵有错吗？为什么李宣要这样说她？越想越难过，眼泪掉了下来。
哭了？林菲菲惊讶，转头看李宣，李宣苦笑，他也没想到白灵会反应这么大。
林菲菲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李宣，白灵可以发单曲啊，这样就不用担心她父母知道了吗？”
“行！”白灵立刻收起了眼泪，抬头道。
林菲菲对白灵的悲喜变化如此之快，有点愣神。
李宣道。
“白灵，你是不是就等林菲菲这句话呢？”
“是又怎么样？你能给姓周的写歌不能给我写吗？单曲也一样赚钱，你放心，要是卖不出去，我不但不要分红我还自己花钱买，绝对不会叫公司受损失！”
白灵都这么说了，李宣还能说什么，他只好点头。
“会唱英文歌吗？”
白灵愣了下，要给她写首英文歌吗？还带着泪珠的大眼睛露出笑意，犹如雨中海棠在绽放。
“当然会了！我的英语成绩还是可以的！”
李宣笑了。
“那，唱几句听听。”
“唱就唱！”白灵开口唱了起来。
李宣点头，小丫头唱的还真不错，发音虽然带点口音，但不是什么大问题，多练练就行了。
“好，那就这样，你出单曲，到时候一起录，错开发行。”
“我不跟她一起录！”白灵拒绝道，“既然错开，就都错开。”
“那，寒假的时候给你录？暑假的时候给她录，行吗？”
白灵同意了，但马上又提出一个要求。
“李宣，等我考上大学，我要出张专辑庆祝！”
林菲菲愣住，出专辑庆祝考大学，这想法很新鲜啊。
“也是庆祝我十八岁成人。”白灵一脸憧憬道，“我要告诉所有人，我长大了，我有权利做我自己喜欢的事！”
这个所有人只是指你的父母吧？李宣心说。
“李宣，可以吗？”
“可以，到时候公司给你出。”
白灵笑的更加灿烂了。
“林菲菲，你呢？怎么庆祝你成人？”
“我……”林菲菲犹豫了下还是道，“我想带着我妈妈一起旅游，只有我们两个，这是我小时候就有的愿望。”
李宣听了暗自叹了口气，他想到了上辈子林菲菲高考后的自杀，不知道她这个愿望实现没有。
“李宣你呢？”白灵转向李宣。
两个女孩向自己看来，李宣回过神来笑道。
“我，出去走走吧？现在也说不好。”
“你想去哪？林菲菲，你呢，你又想带你妈去哪玩？”
白灵是个乐天派，李宣答应给她出单曲和专辑，她满足极了，又恢复了之前的活泼。
这个月聊天室的收益比上个月要好，经过了一个月，话务员也渐渐适应了一对多的聊天方式，能够提出话题、引导话题、延伸话题来，这是非常大的进步。
这个月聊天室业绩最高的两个人，分别是吴琼和慧慧，两人相差了一个多小时。
在她们两个人身上充分体现出，优秀的人放在哪里都优秀！
第三名是小雨，小雨表现的也不错，业绩差了三个小时。
按照上个月说的，业绩第一的会升部门经理，现在业绩出来，该兑现了，可李宣却有了其他的打算。
假期第二天上午，李宣在自己的办公室和吴琼进行了谈话。
“……你的成绩一直都很好，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多，上个月你是第一，这说明你与人沟通的能力很强，完全可以胜任部门经理。”
吴琼没有多高兴，因为她知道李宣这么说，还有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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