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两边你来我往的说了半天，黄校长咬死了就一句话，没人，现在真没人。实际上马凡明白，他就是觉得这个非洋航空到最后可能就是一场空，怕自己到最后什么都落不到。实际上也能理解。毕竟马凡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公司的壳子都没有，光靠着和人家纸上谈兵实在是有点拿不出手。而且自己这个事儿吧。也没个表示，就过来带了个大号的机模过来，多少确实有点寒酸了。
“那这样吧黄校长，我们回去再斟酌斟酌这个事儿。后续有时间咱们再谈？”
“马总来一趟，要不回食堂感受一下，现在食堂装修之后味道还是不错的。”
“不用了黄校长，我饭卡都被冻结了哈哈。我们还是回公司吧。留步。”
马凡和郭嘉出来，上了车郭嘉不免得吐槽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学校这帮领导怎么这么势利眼了。光在这打太极了。”
“郭嘉，这其实是常态，你想想，这个非洋航空现在说到底只有我和你嫂子两个人，没有介绍的PPT，也没有相关的资产七七八八的东西，谁也不信。毕竟以前有太多公司靠着这个圈钱圈资源什么的。太多了，人家也不得不防，虽然我们靠着洋航集团这个大树，但是你这个枝儿上，不说没结果，你连个叶子都没有，人家干嘛信你。走吧，先回去吧。回头看看怎么才能跟人家再谈谈。”
马凡和郭嘉到了公司，马凡一头钻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开始琢磨。确实是，自己手里没有硬牌，拿出去什么都没有，软趴趴的。但是现在实际上没有华航大的支持自己真的什么事儿都干不好。
“马凡，听说你来了之后碰壁了？”林亦南给马凡打来了电话。
“你消息够快的啊。我刚从你们学校出来。”
“我刚听我们院长说的。说你们过来让我们校长给撅了回去。”
“也不算撅了回来，婉拒吧。毕竟手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我给你出个办法，你先弄一个你那个航空公司未来的远景介绍PPT，然后还有个办法，可能就费点钱，但是肯定很直接的那种。”
“你说说？”
“我们学校一直想盖栋楼给学生用，但是现在国家拨下来的钱根本不够，要是等专项资金真的，前面那么多教育部的学校排着队等着呢，我们不定等到什么猴年马月了，所以其实校长对这个事儿还挺难受的，之前找了很多企业看能不能拉点赞助过来，但是基本上也都……无疾而终。毕竟这个东西大家现在国内基本上都成熟了，而且你也不能拦着学生不来自己公司上班。所以……”
“你的意思是，让和洋航集团捐一栋楼？”
“反正就是个建议，你看看办吧。这事儿我估计学校肯定也找过你们集团，估计也是没人回他。”
“我想想吧，这决定太大了，我实在不敢自己下。”
“行，你别着急，我这边给你再问着点，看看有什么突破。”
“那行，先这样。”
挂了电话，马凡想了想，为了这个事儿，我还得给他们捐栋楼？感觉多少有点亏啊。
“老陶，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啥事？”
“华航大要弄栋楼这个事儿你知道么？”
“我知道，之前他们找过集团，但是集团对这个事儿兴趣不高。所以就放下了。咋了？”
“我今儿不是去华航大谈合作么，人家反正不能说给我赶出来，反正就是个婉拒。后来有人告诉我说要是能给他们捐栋楼，可能这个事儿就好谈的很。”
“这活就弄得太大了吧。为了个合作，一栋楼，那可是大几千万的钱就扔进去了啊。而且能对你非洋航空有多少帮助？你扔个石头进水里还能听个响看个水花呢，你这钱扔进去，可能连个水花都见不到啊。”
“但是现在关键就是，我要是想出国去考察，我现在连个人都没有。你不能指望我再从外面雇翻译吧，那成本更高。”
“你的意思是什么？”
“其实我想了想，从总造价来说，如果说我们只负责土建部分，里面的装修让学校自己来干，可能不到一千万就能解决，而且洋航有自己的地产集团，从设计到建筑我们可以自己搞定。成本上可能会再低一点。”
“你钱从哪出?”
“从我筹办组的账户上拨，我找集团要。”
“你要这么说……你还是问问冯董吧。这个事儿太大了。你自己千万别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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