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两人在暗中搞鬼，那她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寻找机会报复他们。
听到陈菲这么问，陈然其实是并不想回答的。
但陈菲的那一声“姐”，还是让陈然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
她想了想，看着陈菲反问道：“你现在问这个有什么意图呢？就算你知道答案了又能怎么样，你总不至于是想着让你手下的那些杀手们暗中报复吧？”
“不不不，姐，你误会了。”
“我的手下...唉，我手下的那些精英们已经全死光了。”
“虽说确实还有少部分能动用的人，但也都被清合会围困在了欧洲的总部之中，根本出不来。”
“我这被你们一抓，他们估计也撑不了太久了，我的组织也就算是基本完蛋了...”
说到这里，陈菲特意顿了顿，装出了一副极度悲伤的样子，甚至是眼眶里都被她刻意憋出了泪水。
片刻后，她接着说道：“姐，你知道我是一个性格要强的人。”
“在马尼拉的失败，可以说是在我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如果我不弄清楚我失败的原因，就算是我死了，心中也会留下遗憾的。”
“所以，姐，求求你告诉我吧。”
“反正我去华夏之后，也注定了会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你就当是了却我一个心愿，让我不留下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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