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白川的目光转向黎黎，眼中充满了不解，他问道：“黎黎，这是怎么回事？刘汉阳为什么会成为警察的目标？”
黎黎深吸一口气，用简短的语气说：“白川，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申白川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黎黎道：“我要把真相说出来。”
申白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黎黎微微一笑，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感激。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谢谢你，白川。” 黎黎轻声说道。
申白川看着黎黎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感慨。他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他也知道，他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他默默地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在审讯室中，警察对刘汉阳说：“我们带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刘汉阳淡定地回答：“我不知道。”
对面的警察低声解释：“有关董珍珠的案件，你父亲刘怀仁已经向纪委交代了。他说这是他干的。根据这些，我们需要来找你核实一下相关情况。”
刘汉阳听到这个消息，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错愕，显然对这个情况并不知情，自己的父亲怎么会坦白，他为什么要坦白？
“不是他！”，他坚决地否认。他的否认充满了坚定和无奈。然而，现实往往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刘汉阳的否认并没有改变警察的看法，他们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警察继续说：“我们调查过，你父亲确实承认了，而且他提供了证据。”
刘汉阳沉默了，他看着警察，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无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警察看着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刘汉阳，经我们调查发现，当时你也出现在了案发现场，然而你并没有真的实施犯罪。你知道法律是公正的，你父亲已经认罪，你也必须面对事实。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汉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我……我不知道。我需要时间想想。”
警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我们会给你时间。但是，你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审讯室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刘汉阳坐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亲。
这么多年，自己的父亲身居高位，却廉洁奉公，一心想着群众。他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早早地起床，骑着自行车去上班。那时候，他总是疑惑不解，为什么父亲不坐公车呢？后来才知道，父亲为了节约开支，一直坚持骑自行车上班。
父亲在市长的位置上，一直秉持着廉洁的原则。他从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贿赂，也从不利用职权为自己谋取私利。他总是说：“做人要清清白白，为官更要清清白白。”在他的记忆中，父亲从未为自己或家人做过任何一件有损公序良俗的事情。他总是把群众的利益放在首位，把他们的疾苦放在心上。他经常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他从不贪图小利，从不占公家一分一毫。他总是说：“做人要正直，为官更要正直。”就连妈妈的葬礼他依然坚守在岗位上。
他曾经恨自己的父亲，恨他对这个家不管不顾，他以为他对自己的母亲非常淡漠，但是实际上他在一个夜晚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哭得像个泪人。所以他想不明白这样的父亲怎么会为了这一己私利，毁了自己的前途。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要为百姓做许多好事，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并没有实施过犯罪，他一定是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才这么说。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汉阳一直处于混乱和痛苦之中。他不断地回想和父亲曾经的对话，试图找出其中的线索和疑点，找出那些父亲的异常之处，也许父亲发现了什么，发现了自己这么多年所做的这些事。但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说服自己说出实情。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有。”
“什么？”警察的表情严肃。
“不是我父亲干的。”刘汉阳慢慢说出口。
“不是你父亲？你怎么知道？”警察挑起眉毛。
“我知道。”刘汉阳深吸一口气，“因为这些，都是我做的。”
警察听到刘汉阳的话，一时间有些愣住。他看着刘汉阳，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刘汉阳看着警察，眼神坚定。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是我做的，警察同志。我承认，是我对董珍珠动了手。我……我无法解释我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我只知道我真的很生气，很愤怒。我知道这很严重，我知道我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但这是我的真实情况。”
警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开口：“刘汉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承认自己犯下了故意杀人罪。”
刘汉阳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我知道，我会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会为我的行为负责。我的父亲对此并不知情，他是无罪的。”
“你为什么这么做？”警察同志问道。
“因为我要为我的母亲报仇。”
“你的母亲报仇？你说，董珍珠害了你的母亲？”
“不是。”刘汉阳解释，“是他的丈夫曲永林害死了我的母亲。”
警察有点懵，“不是，是曲永林害死你的母亲，你为什么要杀他的妻子？”
“因为我要他体会到我同样的痛苦，让他生不如死。”
警察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心情。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也是一个勇敢的决定。他看着刘汉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我们会调查的，你需要等待的是法律的审判。”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汉阳一直处在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严重的错误，他也知道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每天都在反思自己的行为，试图找出自己冲动的原因，同时也试图找到改变自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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