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组长老焦一看没的玩了，也就让人找了条破裤子给了许大茂。
大冬天一条单裤子，许大茂也没感觉到好到哪里。好在不再丢人现眼，心里好受一些。
“孙子，敢特么这样玩我，都给我等着，以后爷混整了，没你们好果子吃。”许大茂心里暗暗发誓。太特么丢人了。
许大茂好不容易又等到了一个窝头，正饥不择食地啃着，门被打开了。
“许大茂，你出来。”一个保卫队员站在门口叫着许大茂。
许大茂一听，心里一紧，这帮孙子又要玩自己。
“我不出去。”
“你不出来可别后悔，李副厂长下的指示，让你现在就去后勤处勤杂组报到。你不愿意出来就算了，我去给李副厂长说一声，说你这孙子不敢见人，就想在保卫处的小黑屋呆着。”
“别介，哥们，我出去，我这就出去。”许大茂一听能出去了，忙和对方好言语。
许大茂出了保卫科，直奔勤杂组。很快就被安排拉上粪车，去打扫全厂的厕所。
许大茂硬着头皮也要干下去，要不然就会被厂里开除，那自己这一辈子可就完了。被轧钢厂开除的人，哪个厂也不会要，一看档案，他的事就全写得明明白白。
“许大放映员，电影放得不错，这厕所也打扫得不错，还挺干净，好好干，有前途。”
“干这个活好，男女厕所你都能进，想脱裤子也没有人说你。多自在。”
“许大茂，再脱了裤子让哥几个看看，早上人多没看清楚。听人说你那玩意挺小的。”
许大茂不光要忍受肮脏对自己感观的摧残，还要忍受大家对自己的心灵摧残。
特么的，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总是喝断片，一喝断片就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事。
终于下了班。许大茂有意避开人流最高峰，晚走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回到家里，看着冷锅凉灶，心里也凉透了。
“我特么怎么就想起来娶了这个败家的娘们，自家爷们出了事，连条棉裤都不送，自己先躲了。除了长相好点，还有哪儿好！一只不能下蛋的鸡，我留着你干什么……”
许大茂嘶吼着，表达了对娄晓娥的不满，也发泄着几天来的屈辱。
足足半个小时过后，许大茂换了身衣裳，推着车子出了门。
四合院里的人，除了许大茂心情很糟糕外，就数秦淮茹的心情很不好。
许大茂受到处分，被安排去打扫厕所，而且工资还降了下来，那以后自己可就占不到了他的便宜。
许大茂以后一个月也就十几二十块钱，比自己的工资还要少上许多，他怎么可能再大主地帮自己打饭买菜。
没有许大茂的帮助，家里的伙食可就要下降一大截，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秦淮茹又想到，现如今的许大茂，自己还要不要和他保持着那种特殊关系。思前想后许多，她决定一个月还是要和许大茂有上那么一两次。做人哪能太绝，总得留个退身步。
秦淮茹心里给自己找着借口。已经下山还俗开了荤，哪能再吃素。
别人家里乱糟糟，何雨柱正在为妹夫要来家里认门而心烦。
转眼自己养大的妹妹有了对象，傻柱心里挺不得劲的。
“哥，爱国明天来家吃饭，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一点不错。何雨水可不希望对象受委屈。
“雨水，爱国来的事，你对明子哥说了吗？他可把你当妹妹一样养到现在。”于莉问了一句。
“早说了。明天让明子哥带小雪嫂子一起过来。”
“你没叫小齐？”
“叫她她不来，我跟你说嫂子，小齐也处对象了，她不让我告诉明子哥。”
“是嘛，你见过那人没有？长得怎么样？在哪儿工作？”于莉三连问，何雨水有点头痛。当初自己处对象的时候，嫂子就是这样对自己的。
颜明和林雪都感觉到了颜小齐这段时间里有些奇怪。
“小雪，你抽空去和小齐聊聊。现在吃完饭就回屋，休息也见不到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就没见过你这么木的。”林雪给了颜明一个白眼儿。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颜明摸不到了头脑。
“女孩子有了心事，那就是心里有人了呗。”林雪抿了抿嘴，笑着说道。
“啊？！不会吧。”颜明顿时觉得饭不香了。
“小齐今年整十八，也上班一年了，处个对象很正常。当年我看到女儿会做面条了，还高兴了半天，结果只见到锅里的汤，一根面条也没见着。”魏其慧很自然地补上一句，顺便剜了一眼自己的女儿。
林雪的脸红了，低着头继续吃着自己的饭。颜明心里有些烦躁，没注意到细节。
颜明坐在书房里胡思乱想的时候，何雨柱找了过来。
“哥，我怎么看着你傻了？”何雨柱看出了颜明的不对劲儿。
“嗐~，找我什么事？”颜明收了收情绪。
“雨水的对象明天不是来家里嘛。找你弄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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