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蓝曦沫起身，顺手把他的书收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为他改变了发色，两人肩并着肩出门。
走进学校，储泞引来了关注，他一副懒洋洋的状态和这个学校不搭。
他紧跟蓝曦沫的脚步，把那些目光都抛到脑后。
爷爷已经和校长打过招呼，去除了那些琐碎的手续，直接带着储泞到了教室。
挨在蓝曦沫边上，他找了把椅子默默坐下。
她和储泞讲着学校的事，上哪节课要用哪本书等等……
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走了进来，皮鞋的声音和大理石地板撞击。
这些课程蓝曦沫已经不感兴趣了，她低下头，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储泞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胳膊肘，抬起头看到在任课老师身后站了一个陌生男人。
“这位是白教授，最近有一项科研项目，教授希望在你们中间随机挑选几位参加。”老师说完话，把选择权交给这位白教授。
他的头发是黑色，眼尖的蓝曦沫发现，在黑发中还夹杂着几根白发。
可……这位教授看上去年龄也不是很大。
白教授穿了身干净的白衬衫，脖子衣领处系着凌乱的领带，厌世的眼神视到了蓝曦沫……
“咚咚咚。”
他敲响了储泞的桌子：“你。”简短而用力。
储泞站了起来，连同他选中的十来个学生，当然里面少不了端木旭。
教授凑到老师耳边说了什么，便要把他们往外带。
“等一下！”蓝曦沫冲拉上去，走到了储泞身边。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科研项目，她只知道储泞不能单独和这位教授离开教室。
蓝曦沫把储泞拉到了背后：“教授，我可以和他交换，这位同学今天刚转来，只是怕他不能胜任。”
老师对蓝曦沫使着眼色，示意她回到座位上不要捣乱，一面和教授解释道歉。
“那你也一起跟上！”
队伍被带出了教学楼，到了另一幢。
楼很高，没有电梯，白教授在前，后面跟了一串尾巴，就这样一路走到了顶楼。
打开了其中一扇门，实验教室里有一股成年旧味，从生锈的椅子来看，这里应该很久没有被人用过了。
他让学生们原地等待，谁都不知道这位教授要他们研究什么。
叽叽喳喳乱成一团，纷纷猜测。
教授从里面房间拿出一个鱼缸，装满了水，里面还有两条鱼。
“这是第一个题目，你们知道只是什么吗？说不出来的现在就可以走了。”教授边说，边在黑板上写着。
这种简单不能再简单的问题，让大家脸上露出笑容。
自告奋勇展出一位男同学：“装了水的鱼缸和鱼。”他答完自信满满的等待表扬。
教授眉头紧皱，从他的表情来看，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缸里有底沙？那两条鱼样子有些奇怪。”
“这是变异鱼种！”
……
一时之间各种答案，有些答案根本错的离谱。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被教授赶出了教室，最后只剩下蓝曦沫，端木旭和储泞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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