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顶皇帝没有好果子吃，缓和着语气开口。
“臣是武将，对于这事并没有看法，圣上是不是该问丞相或者掌管礼教、外交的官员呢？”
项天寿微微一怔，白峰变了，不仅满身的煞气没有了，回答问题也滴水不漏。
“的确如此，是朕考虑不周。”
项天寿笑容尴尬，隐隐约约浮现出懦弱的神态。
皇帝竟然会认错，这白峰以前都干过什么事啊，能把皇帝吓成这个样子？
白峰其实什么也没做过，相反的，项天寿反而做过很多。
五次天牢，白峰已成孤家寡人，所有与他有关的人全部被秘密诛杀。
白峰没有死，并非项天寿仁慈，是因为没有人能杀掉他。
无论使用多么残忍的刑法，点天灯、凌迟、车裂，过一段时间他会再次出现，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在朝廷做 官，不过身上的戾气与煞气一次次的增加。
项天寿本不信邪，接连五次沉重的打击，不敢再动白峰，害怕某日杀出个怪物来。
而且经过这五次，他发现一个真相，琼之国可以没有大臣，没有丞相，甚至是皇帝，但唯独不能没有白峰。
失去了白峰，也就没有了琼之国。
以前的白峰给项天寿的感觉是头沉默的野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不喜欢的东西扯烂吞噬。
现在没那种感觉了，项天寿却更加忐忑，之前的白峰至少直来直往，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现在的白峰温文尔雅，翩翩风度，却彻底变了，让人琢磨不透。
项天寿心中的结越来越结实，变成了大石头，堵的他喘不上气来。
“圣上，丞相陈凤鸣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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