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怕什么？”
九华真君故作疑惑道：“怕我死？怕大神通死在你眼前？”
“就像你说的，我们可没那么深厚的交情，我死了你也不会太难过。”
“但是，凌小子，如果我死在你面前……”
说到这，他一脸奸笑，拍了拍凌子虚的肩膀：“你会被逼着发誓吧？要替我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这，可是大神通之间，流传了数千年的规矩。”
凌子虚呸了一口，咆哮道：“我他妈可是凌子虚啊！我的誓言如同放屁，从来没有遵守过！”
“你想道德绑架我？周九华，你他妈的在做梦！”
似乎骂上头了，凌子虚直接开启了含妈量极高的狂喷模式，短短时间内，便将毕生所学，全都喷了出来。
按理说，一般人早让他喷破防了。
但九华真君却依旧带着笑容，静静地看他表演。
知道他实在喷不出新的东西来，自己停下了之后，九华真君突然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嗯，十八分钟。”
“凌小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还在接受惨烈的反噬吧？”
“所以，现在反噬对你无效了？”
紧接着，在凌子虚惊恐的目光中，九华真君啪啪地拍起了手。
“三清九脉大神通，果然玄妙无穷！”
“不，不是……”
凌子虚正想解释什么，九华真君却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朝着天空一指。
“感觉到了吧？只有十个了。”
“外面在动手的是谁？”
“凌小子，你骗不了我，我不认识他，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气息。”
“五十年前，操纵光谱，几乎灭了我玄清涧满门的灵怪，梁修礼，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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