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您也不能一直这样递交上去啊，一直不过，那还递交干嘛？到时候是没逮着狐狸，还惹得自己一身骚。”
康万也清楚徐忠的话，随后他喝了一口杯中的温水，“这样，你待会儿写份报告，再穷不能穷教育，这孩子也是要两手抓。”
“但是……”徐忠刚要开口，康万便抬手制止道：“我清楚六六年的事情，现在大伙儿都想着经济发展，但是咱们再穷，也不能也不能穷教育！如果有一天这高考恢复了，那孩子们至少不会被打一个猝不及防不是？”
“好的，我明白了。”
徐忠听了，是点着头表示赞同。
康万摘下了眼镜，擦拭了一下，随后提着包离开了文化局。他踩着二八大杠，行驶在街道上，现在的是农忙时间，也是经营时间。他来到了县里的一家理发店，看着里边的长椅上坐着3个在等待剪头的人。他也将车停在外边，因为很少抛头露面，所以里边的人都不认得他。
“老板，还有几个人啊？”康万说。
“哦，还有俩儿。”
“俩儿？”康万指着身旁空着的位置，还有名年轻的理发师。“这不是有理发师嘛。”
那是个年轻的姑娘，她小步走上前一脸羞涩地说：“我这只会理光头，我还是个学徒……”
康万笑了笑，脱去了身上的外套，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发型。“既然是学徒，就拿我的头来练手！”
“可是……”
“还可是个什么？实践才能出真知！在这个行业，实践了才有经验嘛！你就大胆地放手去干就完了！如果你怕剪不好，大不了我在旁边指点指点，而且这头发还是可以长出来的嘛！”
康万说完，那名女学徒瞬间有了信心。她拿起剪子，给康万带上长白色的围布，即刻开始一点一点修剪起来。不得不说，这技术的确是难以恭维，不过就算剪坏了康万也会耐心的指导。
修剪完后，康万是一脸的满足并夸奖道：“你这位女同志手艺还不错啊！”
一旁的老师傅看了，也点着头说：“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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