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是一伙人？”司徒看着尸体开口
云舒“有这个可能”
“不”辰宇打断“不可能，如果不是一伙人，那为什么偏偏一枪打头上了，明明脖子上已经有了一下。还有，你没发现吗，脖子上面的和枪口是一条直线”
“看出来了”墨川跟“可是为什么？”
“我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辰宇从一边拉了一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坐了下去
云舒抬头，司徒颜也没再继续
没想到辰宇看了一眼他俩，居然不吭气了，自顾自的叹口气坐下，道“算了，等药有结果再说吧”
云舒：……
司徒颜：……
辰宇看着他俩埋怨的表情，没回应，翘着二郎腿，然后手肘支着椅子的一边，手指食指关节微微往前一凸，抵着脑袋太阳穴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再次给了所有人一种不真实感，即使没有领带西裤皮鞋椅子还是法医室的，这个动作依然给人一种压迫感
就像是一只狮子，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样
辰宇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躺在那的尸体，尽管因为一枪已经面目全非，辰宇也这么盯着
辰宇面无表情确实很吓人，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看不透
辰宇突然收了手，起身“我去找张煜，明天晚上的事我来搞定。你们继续往下查”
说完就瞥了一眼司徒颜就离开了
“你觉得他在卖什么关子？”云舒是真的看不懂辰宇这个人，就直接问
墨川满脸都写着“你们是不是傻”，眼看一句“他就是不想跟你们这事情你们是不是看不出来”到了嘴边，然后又想想自己好像还需要他们的帮忙又选择闭了嘴
然而尽管墨川表情管理一直很到位，但是云舒还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墨川
“咳……那什么，没事我就走了，先去看看案子，你们继续啊”墨川说完脚底抹油赶紧跑
外面辰宇已经出来了，去办公室要了张煜，根本没给墨川反应的时间，直接就跑了
张煜还是给墨川发了消息，然后开着自己的私车带着辰宇去了墨氏
“墨总在，我已经跟他说了一下，咱们一会直接过去。不过别走正门，拐到公司后面，到了我有办法上去”辰宇坐在后面，在张煜的斜后方，淡声
“嗯”张煜开着车，然后又不太放心的来了一句“咱们直接跑没事吧”
“没事，不用管他”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吭气，车里安安静静的
张煜几次想开口，但是看见辰宇的脸又几次开不了口
“你想问什么”辰宇看着张煜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是问，然后又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面的耳机
他早在墨川把他摁在床上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东西了，然后也没有拆穿，反正他也习惯了监视，只放一个耳机倒算是好的了
“您觉得，事情过去了，真的会过去吗？”
辰宇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出声了问“为什么这么问？”
“嗯……”张煜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口“我还在实习的时候，曾经跟着川哥破过一个性侵的案子，受害者是一个大概19的男孩子，案子破了以后这孩子安安静静的，最后直到我去告诉他另一个人被判以后，他就抬头看着我”
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哆嗦才继续“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眼睛里有点红血丝，然后一种很倔强，委屈，还有愤怒等等，总之很复杂”
“然后那孩子不会想不开没了吧？”辰宇问
张煜沉默着，没吭气，默认了
“还是抱着那个施暴者下去的”张煜沉声
“其实可以理解”辰宇靠着后座，开口“我知道他的感受。可是尽管这样，你们确实除了给家属一点慰问金以外，好像什么做不了，很内疚吗？”
张煜等着红绿灯，没吭气，半响继续道
“就像时佳佳一样，明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死棋，但是好像除了妥协，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辰宇又笑了，安慰了一句“谁说她什么都没做？”
张煜一惊
“她什么都干了”辰宇开口“你是警察，最不相信的就必须是巧合”
辰宇的话最后一句明显加重了语气“她知道自己必死，可是为什么偏偏选了金碧辉煌？如果不知道尸体要被换，又为什么偏偏选在了周一炳家的巷子，还又把我卷了进来？”
张煜不是没有想过辰宇说的，可是这么干到底是要干什么
“这事我都没跟墨川说”辰宇继续“时佳佳花了大价钱买通了我的一个助理，在我出发的前1个小时知道了梁浩的行踪，你猜，她给了多少钱？”
“这……”张煜瞬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结结巴巴的
“732万”辰宇提起这个冷笑一声“她这辈子所有的积蓄估计都干这个了，还有家里的包，早早回来放下，然后等着送到警察面前，再然后顺藤摸瓜就查出来化妆品的交易”
“她……”张煜咽了咽口水，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我知道以后肺都要气炸了”辰宇提起这事就生气“马上让梁浩去查了这事，然后把她送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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