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而言，手中的剑就是剑，仅此而已。
“别忘了你我的任务是保护公子扶苏。”
卫庄看着面无表情的师哥，不由笑了，只是那笑容中带着丝丝冷意。
“公子扶苏。”
他眸光冷凝，认真的看着盖聂，郑重问道：“陛下对扶苏态度突然转变，派你我来保护扶苏，这意味着什么？”
“你认为那些传言是真的吗？”
他所指的传言，自然是扶苏立，祖龙死而地分。
虽然这已经被嬴政以强硬手段定性为谣言，但他们毕竟不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盖聂缓缓抬头，瞳孔中眸光流转似是在沉思。
许久之后，他方才淡淡吐出一句：“对也不对！”
卫庄蓦然一愣，追问道：“这算什么结论？”
“嬴政是一个自古从来不曾出现过，未来可能也不会再出现的人。”
盖聂顿了顿，而后说道：“这是后世史官对他的评价，当然也并不为过。”
“嬴政和他的帝国会失败，但并不是因为预言那样，公子会弑父。而是因为，大秦这个庞大的帝国只因为他一个人而存在，但也只有他能做到。”
“始皇想打造一个仙秦帝国，一个日不落帝国。但可惜长生不死终究是虚无缥缈的，他只是个人，而不是传说中的仙人。
没有人能够不死，正如煌煌大日东升西落。这是不可改变且违背的天地常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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