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龙霄太可怕了，远比曾经那位伪神族老祖可怕不知多少倍。
其身躯周身，萦绕着无数宇光星，金色虚龙影萦绕其身。
他缓缓抬起手中龙脊武器，霎时，亿万宇光自四面八方，古今岁月汇聚而来，孕育一缕缕胚胎创世之意。
那璀璨炽盛仙光，冲击着虚无九天，冲击亿万天地。
龙霄真的太恐怖了，太强大了，若非此地是重新演化的虚无天地。
现世神龙祖地早于这极尽一击下覆灭。
哪怕是其他神龙族四位半步古神境的老祖，此刻亦不得不发出惊叹之声。
“龙霄不愧是始祖之下第一人，实力之强，堪比普通古神啊。”
“是啊，若非太初岁月他曾遭受九幽傲一族多位半步古神围攻，导致本源受损，我神龙族将拥有两尊古神强者，成为天地间第三霸主势力。”
“极尽复苏状态下的龙霄如此强大，不知是否能让秦明全力以赴。”
此言一出，所有在场修士震撼不已。
随即仔细思索，却又觉得合理。
秦明太可怕了，从始至终，似从未认真出手。
他们很好奇，这位与黑龙禁忌有关，与大秦帝朝有关的神秘强者，到底有何本领，能令神龙族始祖亲自接见，以同辈视之。
这一刻，秦明面色认真几分。
他轻吐一口浊气，周身苍茫火焰冲天而起，再次化九天虚无为永夜之地。
手中天问帝剑发出铿锵道鸣，响彻天地岁月。
周身黑衣萦绕一条条黑龙虚影，气息抵达一个极其可怕的层次。
一头白发，宛若星辰浇铸而成，璀璨炽盛。
秦明体内世界之力，逐渐向创世之力转化，气息沉浮间，喷涌而出，融入天问帝剑，化岁月天地，永恒虚无为一剑。
“来战。”
一言落，万道灭，万法生。
轰隆隆！
对碰霎那，天地仿佛回过原初起点，又于原初归于鼎盛大世，于黄金盛世，再次归于末法时代，自末法时代，归于寂灭天地。
二者的对碰太恐怖太恐怖，超出道法真理，超出可言说之境，一霎那，抵达古神之威。
岁月于此刻失去意义，不知过去多少岁月，或许须臾，或许亿万载岁月。
当璀璨大雾散去，龙霄身影半跪虚空，不可置信看着自己身躯之上骇人剑痕。
他缓缓抬头，看向单手持剑，脚踩虚无，神光熠熠的秦明，始终不敢相信，秦明的恐怖超出半步古神之境。
而秦明，面色依旧淡然平静，仿佛未曾竭尽全力而为一般。
败了！
龙霄败了！
神龙族第二强者，败于秦明之手。
龙霄呼吸吐纳间，面色恢复平静，身躯之上的剑痕消失。
秦明没有杀意，自然不会给他留下不可恢复的重创。
他叹息一声，轻声道。
“我败了，你之强大，超出想象。”
秦明淡淡一笑。
“客气。”
就在众人以为结束之际，一道充满威严声音，回荡天地。
“秦道友，可敢试一试我神龙族五尊老祖合力一战？”
此言一出，龙霄愕然。
其余四尊半步古神老祖先是一愣，随后面露狂喜之色。
他们早已迫不及待，欲挑战秦明。
但一对一之下，他们绝非对手。
若让他们五位联手，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他们也想看看，秦明的极尽到底在哪里。
秦明缓缓抬头，看向未知天地。
他明白，神龙族始祖想试一试他的极尽，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而他自己，同样想试试，自己如今的实力，到底有多恐怖。
仅仅沉默片刻，秦明缓缓颔首，淡淡开口。
“有何不可，来吧。”
秦明话音落下，战场开放。
四尊半步古神老祖对视一眼，身影忽地出现在龙霄身侧。
这一刻，龙阳等存在激动不已，这种层次的大战，对他们而言，可遇不可求，将是一份无上机缘。
若运气足够好，或许可于其中，顿悟半步古神之道。
神龙族始祖充满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
“好，你五人，联手一战，尽管全力出手，我将亲自替尔等督战。”
此言一出，五尊半步古神级别老祖再无顾忌，周身气息一个接一个爆发，冲天而起，演化各自极尽之道。
那场景太过可怕骇人，任何一尊半步古神，皆可轻易覆灭一方天地，亿万宇宙。
当他们联袂出手，那将是真正毁天灭地之战。
此刻，众人皆能感应到，一股古神之力，笼罩此方天地，隔绝一切感应，隔绝现世天地，他们可全力一战。
“秦道友，若相信我，尽可全力一战，不用有所保留。”
秦明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他自然相信神龙族始祖，这种层次，是否值得信任，一眼便可分辨，无需多言。
“好，那边试试，如今的我，是否真能逆伐古神。”
秦明轻声开口，眸光开阖间，双眸不再是黑龙虚影，而是苍生万物景象。
其周身，每一缕气息，皆化作亿万苍生，于其中可寻到天地可道名号生灵岁月画面。
龙阳等存在惊骇发现，自己的过往岁月，竟然于秦明周身演化。
那太恐怖了，仿佛他们对于秦明而言，皆为其道法世界中的苍生一员。
秦明让他们死，他们不得不死一般。
不仅仅是他们，龙霄等存在，亦化作苍生一员，岁月画面虽然朦胧，但已经初具胚形。
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将出现在秦明的苍生大道中，成为秦明道法中苍生一员。
秦明震动袖袍，一道道黑龙虚影凝实，化作真正的禁忌黑龙，冲入九天虚无，发出震动众生之声。
那可怕的血脉气息，碾压神龙族任何血脉，带来无尽压迫感。
龙霄等存在骇然无比，此刻，他们内心确信，秦明拥有禁忌黑龙传承。
虽不知二者因果关联，但绝对存在密不可分的联系。
当九龙合一，宛若禁忌黑龙自寂灭中复苏，那双龙眸，俯瞰天地众生。
别说是神龙族，哪怕是先天神族于此地，亦会感到无尽惶恐不安。
禁忌黑龙，自天地初开以来，第一尊撼动先天神族的禁忌存在，第一尊令先天神族始祖动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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