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她这么痛苦，他就不该顾忌她的顾虑，一个陌生的凡人，根本就没在他的顾虑之中。
“嗯，还好。”
宁小如缓缓心神，压下胃中翻滚后的残余的不适，小声回应道。
这便是神魂收到冲击之后的反应，严重了便可留下后遗症。
实际这样的技术，对于被潜入者的伤害还是更大一些，只不过这比较直接搜魂要好很多，另外春香还处于昏迷状态，并不能体现出来有什么症状。
便是这样，看着宁小如皱着眉头的样子，顾玄觞心疼的还是闭了闭眼。
她在困局中，并不能自由的到他身边来，让他为他滋养心神。
所有的痛苦都只能让她自己承受。
曲今想来也知道宁小如这会儿不舒服，忙将香往她身边挪了挪。
宁小如扭头看到春香还在安静的睡着，恍然问道：“多久了？会不会被发现？”
曲今指了指这香：“就这一根香，才烧了半截不到，莫急，恢复好了也不晚。”
宁小如不由赞叹，刚刚搜索记忆，彷如死前的走马灯，这短短的时刻，就将这么多年的事都过了一遍，真是稀奇啊！
她依照顾玄觞的吩咐，服下曲今找来的丹药后，最后易容成春香的模样走了出去。
按照春香出城的打算，她需要先去老集买糕点。
只是她没想到刚出去没多久，就碰上了不该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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