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知无不言么……”
市杵岛姬闻言，轻轻一笑，却也没有反驳些什么，回过头，轻轻看了一眼加藤绪：“哈哈，还真是骗不了你……”
“化蛇之术的过程是可逆的，也就是说，哪怕你没有修炼成功，也能够重新转变为人躯，但通过自然能量将蛇躯转变为人躯的过程……”
“你只有一次机会，并且，完全不可逆……”
“自然能量虽然可控，但却也异常狂暴，你由蛇躯化做人躯的过程中，这种能量是在强行改变你的身体结构，一旦你没能控制好这种能量，那么你的身躯可能会停留在化形的某个阶段，也可能会发生某些不可预料的突变……”
“比如，长出一条蛇尾……”
“但即便如此，你已经可以庆贺自己得到了仙术的青睐，这种大概不能被称为人，也不能被称为蛇的‘怪物’也是自然能量改造下的产物，也可以使用出仙术……”
“而更多的人，会直接被狂暴的自然能量撕裂成碎片……”
“当然，你残留的血肉已经经历过自然能量的改造，并且有着化蛇之术，这些‘同源’的食材，是最好的养料，小白将这些‘食物’吞下，循序渐进得融入自身，便能够尽可能安全得化作人形……”
“所以说，如果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一块血肉，再将其移植到我的身体中，那么我也能‘安全得’获得仙术的力量……”
“很奇妙的想法，但很可惜……，你只会变成‘另一个我’……”
“自然能量的强大，是现在的你，体会不到的……”
加藤绪沉默了下来，他想到了柱间细胞中蕴含的自然能量，这种驱使着细胞进行无限增殖的能量，只能够用自然能量来化解，即便是写轮眼也只是一定程度的抑制而已。
曾经那些移植了柱间细胞企图获得木遁力量的孩子，无一不死在了这种力量之下，化做了木桩……
“我还有另外一个疑问，人类与龙地洞的蛇类同为这个世界的生物，为什么一定要变成蛇，才能感知到自然能量？”
市杵岛姬似乎略有几分诧异，她没有想到，加藤绪会问出这个问题来。
“曾经，也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你很幸运……”
“那个契约者死在狂暴的自然能量之下后，我吞了他的躯体，偶然后来闲得无聊，想起来那个‘食物’曾经的问题，便询问过白蛇仙人……”
“也许你不知道的是……”
“白蛇仙人告诉我，千年前的人类，也有能够通过自己感知到自然能量的存在……”
市杵岛姬似乎很喜欢看到加藤绪惊讶的眼神，略带着几分笑意，继续开口说着。
“但自从‘千年前的灾祸’之后，人类的血脉似乎在不断发生着变化，大致是查克拉这种能量，在不断改变着人类的体质，到了今天，想要通过自身来感知自然能量，人类已经完全做不到了……”
“所以说，在千年之前没有查克拉，查克拉是一种突然出现的能量，甚至是一种能够改变人类体质的能量……”
“可是，你们蛇类也可以使用查克拉……”
“大概寿命短暂的人类，永远不会感知到这个世界的某种变化……”
市杵岛姬的目光直视着加藤绪，眼中似乎有几分他暂时看不明白的阴沉，语气幽幽得说着让加藤绪惊异的事情：“相比于我出生的时候，这个世界的自然能量越来越稀薄了……”
市杵岛姬的话中似乎隐隐意有所指，加藤绪的脑海中，瞬间便想到了一种可能……
“所以，查克拉可能是自然能量转化而来的一种能量？”
“千年前的某个存在，用了某种方式，将这种普通人难以感知到的自然能量转变为了更大范围内，可以被人类所感知的查克拉……”
“而代价便是，人类越来越难以感知到这种本应该充斥在天地间的自然能量……”
市杵岛姬没有理会加藤绪的话语，停住了脚步，一点也没有在意地上的焦灼黑灰，缓缓伏在地面上，整个人仿佛拥抱着大地。
“你能感受到么……”
“这片土地的自然能量完全消失了……”
“这片大地……，死了……”
一股从不知何处吹来的风，将市杵岛姬的素白衣衫吹得呼呼作响，天色越来越阴沉，加藤绪的心中也泛起阵阵寒意，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仿佛从这空旷的大地上不断席卷而来，冲击着他的心绪。
“虽然很讨厌那群蛤蟆，但他们将自己收集来的自然能量融入到了妙木山的河流中，重新让那片土地上获得了生机……”
“尽管只是那么小小一点，但不得不说，是一件壮举……”
……………
PS：今天加班，累死……，抱歉，只能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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