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的【特斯拉手雷】在老头手里没有撑过两秒。
赫洛甚至没有看清楚他用了哪些工具。
只见到闪烁着电弧的圆弧形手雷外壳，整个脱落下来。
“老头有一手啊，我当初用三片外壳压力连接成一整块，可花了好久时间。”
工程学很多产品，因为涉及到魂术公式方面，没有人工平衡状态，是很难制造拼装的。
赫洛感觉低估了老头。
不愧是在商战激烈的【底层集市】打拼存活下来的老狐狸。
手上还是有点东西的。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发现赫洛的拼装节点。
赫洛这一记发自内心的惊叹，倒是拍老头马屁拍到心里去了。
老头笑起来满脸的褶皱更像一朵还未绽放的雏菊。
“嘿嘿，集市南街打听打听，不说一半吧，当年三分之一的店主可都是跪着求我，想要学老头的手艺！”
手雷整个外部结构跟寻常货色都是一样的，以赫洛现在知识，并不能往更优异的结构改变。
但刻印在里面的魂术公式倒是吸引了老头的注意。
老头左手拿起单片手雷外壳，右手扶着挂在眼睛上的黄铜单面镜。
随着两根手指搓动。
单面镜发出‘咔咔咔’的齿轮转动声。
而镜面也随之凸起薄薄一层。
就是这么一层，让老头眼里的东西放大了三倍。
镜片上本就刻画了高精密度观察魂术的公式，三倍增幅以后，手雷上的公式分毫毕现。
“附着了一层特殊的魂能，随着魂术公式被刻印固化，附着在上面的魂能也被永久禁固。
现存的工程学技术里面没有...也不存在体系特征...那就是灵魂回路了，好小子，果然有底气！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这您都能看出来！”
这一次就连一旁看戏的拜恩都惊呼了出来。
转头看向赫洛。
特娘的，这人灵魂回路到底是个啥，既能探查魂兽蛋活性，又能增幅工程学效果。
怎么能开发的这么诡异？两边都没有共同性。
该怎么说呢？
不愧是我们【月亮高塔】的学徒啊！
“打算卖什么价格？”
老头观察完毕以后，在一旁的羊皮纸上记录了一些赫洛看不懂的字符，转而向他问道。
“要不您先说个数？先说好啊，这边的产量只能供给一条渠道，如果您收了，市场上绝对不会大批量流出。”
赫洛事先说出自己的门槛。
老头搓了一把闪亮的光头。
“要不说你是小狐狸呢，要不你也别卖这小玩意了，来我这？我把手艺传给你。这门手艺学会了起码能保证你突破到子爵位阶之前，资源不愁。”
赫洛一听就知道是个阴谋，就像老头知道他话语间的漏洞一样。
来您这学手艺，当个几十年的学徒，我找谁说理去。
而老头也精，赫洛说市场上不可能大批量流出，怎么叫大批量？
目前的工艺只允许赫洛人工制作，产能本就不高。
至于以后产能上来了，偶尔散着卖也够不到大批量。
赫洛一口回绝。
“甭说了，您先说手雷的价格吧，生意得一门一门谈。”
老头也不多思考，摇摇头坚定的说道：
“那就30枚灵魂币一个，有多少收多少。”
“友情价60枚灵魂币一个，市场上【特斯拉手雷】质量参差不齐，我保证都是精品。”
赫洛打开地图，对着上面一些店铺指指画画。
但老头不吃这套，一把将羊皮地图扫开。
“40枚灵魂币，虽然是精品但他的作用只有这些，对于高位阶术师并不管用。”
赫洛不以为然，嗤笑一声：
“您想想评定考核的时候，这小玩意能在学徒之间发挥多大作用，更何况那时候，才是学徒最舍得花钱的时候，您怎么样都不亏，甚至还能带动杂货屋的人气。”
“50枚灵魂币！再多就没有...”
“成交！”赫洛不等老头说完，当即拍板成交。
这本就是他的心理价位，在高也能卖，但留给老头的利润空间很少。
更何况还要让老头来打响他洛克希德·赫洛的名号呢。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事，他干不出来。
这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看着老头咬牙切齿的从兜里掏出一份契约。
“灵魂契约？你舍得拿出来用在这上面？”
赫洛有些疑惑，【特斯拉手雷】的利润价值，都不足以购买一份灵魂契约吧？
老头嘿嘿一笑：
“想什么呢？你以后要是能大量产出高阶工程学武器，说不定我还会跟你签订灵魂契约。
这只是一份高塔内部的契约罢了，对于位阶术师没啥用，但对于你们这些学徒来说，很有用！
如果你违约了，我会去找你们的指导术师，让她来赔偿！”
赫洛暗啐一口。
关系户！
就此赫洛跟杂货屋的合作签订了契约。
赫洛只负责供货，短时间内他需要加班加点，搞出一批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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