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双方一旦火拼起来，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谁也不敢丝毫留手，保不准就会因为一丝的放松而翻车。
用一句话来形容最是贴切——反派死于话多。
在对手陷入绝境的时候，给了对手喘息之机，让其获得逆风翻盘的机会。
……
沐浴更衣之后，陈卓就着咸菜喝了一碗钟发白特意为他熬的小米粥。
暖暖的下肚，很舒服。
饭后，带着陈卓来到一个房间，钟发白点上一炷清香，冲着最上首的一排排灵位拜了拜，“陈卓，今日你诚心拜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那就来拜一拜你的祖师们吧。”
陈卓目光放在那一桌排位上，最中间的是三清祖师，然后又是三茅祖师。
直到陈卓看到最边上的两个牌位，眼睛不由微微一缩。
“师父张大胆真人之神位。”
“师爷徐发真人之神位。”
陈卓拿起一炷清香，点燃后跪在蒲团上诚心拜了拜，然后插进身前的香炉，“师父，我们是茅山派？”
钟发白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
看出陈卓心中的疑惑，钟发白解释道：“自我师爷那一代，发生了些许变故，被茅山派逐出师门。我们虽然师承茅山，但却不是茅山派。”
听完钟发白的解释，陈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有一部《鬼打鬼》的电影讲的就是茅山徐真人和师兄钱真人斗法。
其中电影主角，那个让人记忆深刻的胖子张大胆，就是徐真人的徒弟。
再联系上面的牌位，钟发白应该就是这一脉的弟子，张大胆就是他的师父，自己的师爷。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徐真人被茅山派逐出师门。
难道是因为杀死师兄钱真人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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