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冯去疾，速度也没慢多少。
不一会儿功夫，三百多张试卷全部看完，居然无一人通过。
冯去疾与李斯二人查看了情况后，将结果报给嬴政。
心中冷笑一声，嬴政锐利的眼神直射向他们。
“如此一来，你们还有何话好说？”
冯如远远看了眼冯去疾，见他微微摇头，本已抬起的腿轻轻放下。
低垂着头，似乎陛下所问之事与他无关一般。
但他的那几位手下，却不这么想。
之前怼了柳白也没见他说什么，反而顺了他们的意，让他们重考。
如今重考居然还未通过，一时间有些气上心头。
不过陛下说话，他们自然不敢反驳。
只是静静地看着放在几案上的考卷，眼中满是不甘之色。
看到他们的模样，嬴政轻笑一声。
“怎么，不服？”
挥了挥手，小喜将柳白的考卷递给了他们。
入眼的便是那苍劲的字迹，其他不说，单单这笔书法，他们便拍马不能及。
再看看里面的内容，当下就灰白了脸。
柳白第二题的答案，下至百姓民生，上至国策律法。
针对每一项，都指出了如今的弊端，以及改进的方法。
而后，又阐述了许多他们想也想不到的东西。
比如无论何人，不能在马路上随地大小便，可在各郡县修建公共厕所。
如此一来，不仅解决了卫生问题，还可安排残疾的老兵看管，得一份收入……
再比如，他居然大胆指出了如今律法连坐制度的弊端，同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如此种种，莫说他们想不到，哪怕想到了，他们也不敢写啊！
此刻的他们，终于输的心服口服！
冯去疾与淳于越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各自眼中的失望。
但，那又如何呢？
陛下已经开口，他们就算有再多的话，也没法说出口。
何况，人家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
自己不中用，又怪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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