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反而升起了浓郁的好奇心，他伸手指了指桌上摆着的水果。
雷电真走了过去，拿起一个苹果说道：“至少现在摸起来，和我印象中的质感没什么区别。”
“真女士，在虚拟空间中的食物您完全可以食用，在必要时，它甚至可以拥有远超现实的味道。”
或许是感受到陈牧语气中的疑惑，贾维斯开始出声解释起来。
“先生，这个很好理解，人类其实也并非真正的看到听到，大脑同样是从外界接受数据然后产生不同的反应。
理论上，在虚拟空间中，只要给与不同的数据，无论是视觉、味觉、嗅觉、听觉、触觉都可以达到完全拟真的程度。”
陈牧捏着下巴稍微思考了一下，似有所悟地回道：“你是说，就像是缸中之脑一样？”
“是的先生，只不过对于真女士来说，这个“大脑”也是虚拟的，至少是人类所定义的虚拟。”
“我懂了。”
作为一名21世纪的现代人，饱受各种网络小说熏陶，陈牧大概已经明白，这就像是网游中的游戏头盔，真相当于生活在游戏世界，而贾维斯这个GM什么都能给她刷。
听上去那么爽，搞得陈牧都有点跃跃欲试了，不过也就想想，毕竟在现实中他过得也蛮爽的。
在两人对话间，真也将苹果凑近嘴边，轻轻咬下了一小口，摁？屏幕中的女人皱起了眉头。
“这个苹果……为什么是桃子味？”
“不好意思真女士，应该是出bug了，请稍等片刻，我马上将它修复好。”
果然还是现实好，哪怕是鸭脖卡成了鼠头也不会觉得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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