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终究还是找到我了。”
“我没见过你，之前的负责人会议你没去？”
林凡似乎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被包围了，仍旧语气平淡地问着。
“负责人会议也不是所有负责人都必须要去的，我一点功劳都没有，自然是可以不去了。”
闫梁锡说话间，僵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是啊，你确实没有什么功劳。
我刚刚找你的时候，发现在大平市至少有三只厉鬼在游荡。
而作为大平市负责人的你，上任四个月了，竟然一直没有上报过。
总部的记录里，你连一次灵异事件都没有解决过，原来是把精力都用在对付普通人上了。
我很好奇，这六十多个人干什么的都有，他们都和你有仇吗？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林凡继续问道，似乎对背后偷偷靠近自己的僵尸鬼奴毫无察觉。
“为什么杀他们？我驾驭的厉鬼就是僵尸啊，僵尸吸血需要理由吗？
这是很正常的事吧。
被我吸完血，自然就死了呀，然后就变成鬼奴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闫梁锡反问道，好像林凡刚刚问的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奇怪问题。
“所以，你认为你吸人血杀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林凡皱起了眉头。
“这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竟然都认为我不应该吸血。
要不是为了迎合你们，我才不藏着掖着呢，光明正大地吸血多爽？”
闫梁锡话音未落，就有一只穿着西装的僵尸鬼奴从身后一口咬向林凡的脖子。
然后从这个迅速淡化消失的虚影中穿过。
不远处，僵尸鬼奴的包围圈外，林凡的身影再次出现。
在鬼域之中，谁又能确认眼前的林凡到底是不是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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