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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纯白空间中，李宏睁开眼，眼神中有些忧心。
“这一回，已经是第几回了？难道这都不算我补全心境吗？”
刚刚，在李宏自己的构建的轮回世界里，他已经改变了多次变量去试着补全自己心中的那一缕缺陷，好突破这已经百年没有踏过的门槛。
进入无上境。
“那家伙，现在估计已经要找到方法突破我的肉身了，料想他不会选择直接破坏，必然想要侵蚀……我应该还有时间……但是……”
李宏再次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情况，怕是有点糟，毫无头绪呀。这无上境真的存在吗？”
早在两百年前，李宏就通过研究典籍和四处寻找那些陨落至高境的墓穴，去学习是否又再向上一步的可能。
在那个世界，据说上古时期有着几位成就了更高一层的元修。
但经过李宏的考究，那些都是吹牛的。
反反复复折腾了十几年，李宏才在一位凡人嘴里，听到些这个世界的“新消息”。
——
那位凡人，是李宏在每年固定去打死那些跳脱的始元兽时，一个说书馆里听见的。
说书先生的故事里，至高境并不是最高的一个境界，在至高之上，还有一个无上境。一部分人觉得编的这境界挺有想象力，但很多人也表示他这扯淡胡说的本领也是见长。
所有人都知道，一但修为到了至高境的最高境界，修为就会开始衰退，此时的修炼，就不再是为了更近一步，而是为了保持实力。
这个都是有事例依据的，上古那么多的至高境哪怕最巅峰的那几位，都是到达最高境界以后，便没能再近一步了，甚至如果不时常维护自身的元种，还会修为倒退。
李宏自然是知道这些，但他却心中留了一个心眼。在所有人散场之后，单独找上了那位说书先生。
“先生，不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是你自己想的，还是从别人那知道的？”
说书先生看着李宏伸手递过来的那一块金元宝，眼睛都直了，眼神扫了扫李宏的装扮，心里已经明白眼前这人估计不是凡人。
于是推脱道：“仙长，不必，不必。能为仙长服务是我的荣幸。您问的，可是那关于境界的问题？”
“正是。我觉得你说的有那么一丝丝的韵味在其中，不像是胡编乱造的。”
听到李宏肯定的话，这位说书先生也是面露笑容：“虽说故事不能夸大，但适当的加工也是肯定会有的。所以关于这方面，我其实多有畅想，但每每择词，总觉得有失韵味。直到有一天，从梦中得知了一词，至高无上。便觉得，那至高境后面，会不会有着一无上境？便记下了，后几日也是觉得这念起来，顺畅非常，索性这一日选择些故事揉合着便说了出来。”
听着这位说书先生说的，李宏却是心中有些微妙。
要知道这里不是地球，也没有华夏。
虽然用的汉语，但元修当道，少有专文。上古流传下来的典籍也多是修炼法，没有文学着作，所以很多词汇都没有。
至高无上，这个理应能拼凑在一起的词汇，已经在至高境巅峰寻求突破百年的李宏，却是一点都没有想到过。
现在却是突然被路人的梦境给点破，李宏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在沉思了一会儿后，李宏想到一个可以去问的方式，便在放下手中的金元宝后，离开了。
而那个方式就是，问始元兽。
自这片天地诞生就存在的始元兽记忆绵长，肯定知道很多李宏不知道的东西，以前他很多东西都是问他们的。
但在这个问题上，以前所有的情况都大同小异。
——
曾经李宏问过一位性格好一些的始元兽，那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问你，至高境后面还有境界吗？”
“什么至高境？”
“就是境界呀……就是修为。”
“什么是修为？”
“你的力量呀？”
“什么是力量？”
“……”
“嗯，你等我想一想，把你手上的那个东西放下。嗯……你一开始问的什么？”
李宏气的差点再次举起小白，但还是忍住了，之前已经打散好几只了，这一只再打散，想碰见能勉强交流的始元兽又要很久，便忍了下来。
“我想问，至高境后面有没有更高的境界？”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听过很多人嘴里说过你说的那个智糕镜。”
这里，李宏才终于明白了过来，始元兽虽然能和他交流，但他们之间是有信息差的。
关于某种概念，它们是不能够理解的，可能这就是和文盲解释技术性专有词汇一样。能对话，但说不通。
——
但现在，不一样了。
李宏得到了最有效沟通的钥匙，只要和始元兽确定，无上境是否从哪里听到过，那么问题就解决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的，李宏去到了曾经问过问题的始元兽那，询问了这个问题。
而得到的东西，却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
“喂，醒醒！醒醒！”
“怎么了？你不是说我们都要别乱动，才最好吗？现在又要我们醒……”
“有急事……我问你，你有没有听过，无上境？”
“吾尚镜？什么东西？”
“唉呀，跟你解释不清，你就说听没听过，大概什么时候听的。”
“嗯……我想想……嗯……梧绱劲……听过……”
“真的？”
李宏的心一下就激动了起来。
“那是在什么时候听到的？”
“嗯……什么时候……额……好久好久以前了吧，在你没见过我之前……中间……嗯……我睡醒八次之前……”
当即，李宏从空间储物戒中掏出从负责管制这一片区域的宗门那，拿到的地区年记。
“我没见过你的时候……在上一次你周边的始元兽起来的时候是在……四十年前。然后你睡醒八次……一次，九十年前……两次，二百四十年前……三次，六百九十五年前……四次……五次……六次，七千五百三十八年前。到这没了，再在之前至少是……一万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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