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霜淡淡得看了他一眼。
她突然就冷静了下来，看着他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想要杀了我么？”
“你说什么？！”
系统小艾连忙阻止她的危险行为：
“啊啊啊，宿主，不要激怒他！”
实在是太危险了，系统已经开始疯狂报警了。
宋如霜听见了他说的话，可她并没有因此停下。
顿了顿，她咬了咬唇：“反正，我不是你杀的第一个人，杀了我，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阻碍吧？”
宋如霜的反应，实在是有些歧义。
赵德仁杀了这么多人，也确实是第一次看见宋如霜这样的将死之人。
他太清楚一个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会有多么崩溃了。
可宋如霜这么一个小毛孩儿，她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你不怕我？”
“会有人不怕杀人犯么？”
赵德仁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了一声。
“怪不得李秀春这么讨厌你，你果然很有意思啊。”
他反手将房门锁上，自以为所有的事情全权在自己的掌控之人，整个人反而在这一刻轻松了下来。
“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人是死在我手上的？”
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探究，看起来倒像是真的非常好奇宋如霜年纪这么小，却能比一众大人都率先知道他是杀人凶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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