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说，到了如今这样的年纪，却不行了。
宋如鸣突然哽咽得说道：
“不……不行的，什么都做不了，谁也证明不了。”
他似乎是被宋如霜的话所影响了的。
宋如霜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她并没有给宋如鸣冷静的时间，直截了当得询问道：
“什么不行？做不了什么？又证明不了什么？！”
她暗叹自己的坚持，最终也不会让她失望。
宋如鸣这桩案子，果然是有内情的。
他究竟在隐瞒着什么呢？
面对宋如霜有些咄咄逼人的视线和追问，宋如鸣的视线不由有些闪烁。
“解决不了的，帮我照顾爷爷奶奶他们。”
宋如霜抿唇半晌。
她就知道，宋如鸣的嘴不是那么好撬开的。
她已经说了太多，如果现在还继续说。
或是威胁也好，还是胁迫也罢。
不仅不能让宋如鸣放宽心，还有可能让他压力倍增。
现在就是不知道他到底遭遇到了什么，所以，稍有不慎，就会带来非常不好的影响。
宋如霜不得不小心。
“明天，我会再来看你的。”
放下这句话，宋如霜果断利落得离开了拘留室。
这种时候，越是不干脆，越是拖泥带水，就越会让宋如鸣坚定自己的想法。
这不是宋如霜想要看见的结局。
到了门外，不远处，坐在走廊上正拉着小警花聊天的洗胭，连忙和人家告别，快步走到了宋如霜跟前来。
“姐姐，怎么样？二哥哥他都说了没？”
宋如霜微微叹了一口气，看向洗胭的目光有些哀怨。
似乎也不需要说些什么了。
洗胭不由有些意外。
她小声嘀咕道：
“这么久，一点情况都没问出来？这是有……多不信任你啊？”
宋如霜仿佛心口上被狠狠扎了一刀。
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小胭，你真是鲜少有这么一语中的的时候，虽然你说得很对，但姐姐还是想说，要不还是别说了。”
这也太打击她的自信心了。
洗胭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不过，她还是有点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
去见张督察的路上，宋如霜一直低着头闷声走路。
她便想着说点什么，好缓解一下她现在低落的情绪。
洗胭正在酝酿情绪的时候，不知道的事情是，宋如霜正在和系统小艾聊天。
她觉得自己应该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如果宋如鸣不太配合的话，那么宋如霜也不能坐以待毙。
重要的事情是，时间不等人。
多拖一天，可能就是多一天的麻烦。
宋如霜找系统小艾，无外乎就是想要问问，有没有什么药，喂给宋如鸣吃过之后，能让他没有任何顾虑的说辞真正困扰他的事情。
系统小艾顿了顿，然后缓缓开口说道：
”有倒是有的。“
问之前的忐忑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宋如霜长长松了一口气，有这样的药就好。
结果，还不等她去查询这药价值几何的时候，系统小艾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叮，温馨提示，是药三分毒，希望宿主能清楚的认知到，如果在受药人情绪不稳的情况下，又或是压力倍增的情况下，用药会给受药人带来百分百的后遗症。”
宋如霜心里没由来得咯噔了一下，她就知道，系统小艾能回答得这么果断，一准儿没好事。
“什么后遗症？”
宋如霜需要做个比较。
如果是小毛病，那就只能让她哥多担待一下。
毕竟命都要没了，有些小毛病也无足轻重。
但要是动辄伤筋动骨，又或是其他方面的大问题，那就只能就此作罢了。
“也没什么，大概就是会影响到脑部神经，可能会变蠢啊，失忆啊之类的叭，”
宋如霜呆愣当场。
系统小艾倒是转过来劝上宋如霜了。
“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没啥，反正总比人没了要好，我劝你还是继续兑换，可以给你打个八折哦。”
更不对劲了。
宋如霜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于这件事的怀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可不像是会主动打折的人呐，我的朋友。”
以往，少他一点积分，他就要上蹿下跳的闹了，如今却主动给她打折。
她总觉得，系统小艾好像给她挖了一个坑，就等着她掉进去呢。
而且，还有什么变蠢，失忆之类的问题。
宋如霜嘴角微微抽搐：
“变蠢，失忆……好好好，这都成了小问题了？”
这和把人毁了，有什么区别？
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
站着说话不腰痛。
她现在对这句话，那可真是深有体会。
这条路算是给宋如霜堵死了。
她不可能为了救宋如鸣的命，去让他受到这样的迫害。
那就本末倒置了。
恰巧这个时候，身边的洗胭倒是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对宋如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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