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英雄，比如托尼·斯塔克，他是个花花公子，抛弃过的女人多到你想都想不到，你觉得这样的家伙能有什么责任心？但他确实有，他还制造过武器，无数人因为斯塔克工业流离失所，但也有无数人，因为斯塔克的医疗事业得到了拯救。”
菲尔顿了顿，“就是这样矛盾的人成为了钢铁侠。”
“许凡，其实我对你进行过调查。”菲尔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
“嗯？”
“你建立了无类帮，但却不允许他们贩卖违禁品和人口，老城区的治安比之前要好十倍，你大量敛财，但却没有挥霍，居住在不到六十平的老房子，开着低端车，你杀过人，却也救了更多的人，哈林区还记得吗？那里的人本该因为憎恶而丧命的。”
“所以你觉得我是超级英雄？”许凡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这么一句。
“我没觉得你是。”菲尔摇了摇头，许凡确实做了很多不错的事，但他也知道，这并不是英雄精神，因为许凡每次做事，都有理由，而这个理由便是钱。
不夸张的说，许凡是自己见过的最贪财的家伙，但他却没有依靠自己超能力去抢夺。
身为神盾局高级特工，菲尔见过不少超凡人士依靠自己的能力去做坏事。
可许凡却有着自己的原则，没有疯狂到去抢劫银行的地步。
“但你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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