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葵看着神情激动的柳辰风，内心却毫无波澜。
人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柳先生知道自己送令嫒去的那所学校是什么地方吗？”
柳辰风听到这话，猛地怔住了。
他......知道，却在柳念失踪之后。
那时候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消息爆了出来。
虽然没过多久就被压了下去，但他还是知道了。
天知道当时他有多自责多悔恨，是他亲手把女儿送进去的。
“想必柳先生一定知道的吧，那你又知道自己的女儿会在里面遭受些什么吗？”
“我......”柳辰风一直不敢细想这些，他好像一直在自我欺骗。
季葵嗤笑一声：“你凭什么还想让自己的女儿原谅自己？她在受尽煎熬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只是想让她冷静冷静，当时她太......”
季葵却不想听他说这些狡辩的话：“为人父母，不要为自己的不负责任找借口。你能不能好好想想自己女儿以前是什么样的，但凡你多信任她一点多理解她一点，事情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柳念已经没了，你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她毫不留情的说道。
不管程如欢是不是柳念，就算她是，那也没关系。
因为程如欢不愿意承认柳念的身份，那她就当她不是柳念。
程如欢只是程如欢，是上天送给她的一个小天使。
跟柳家没有半毛钱关系，柳辰风也不能再动半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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