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睡的不太好，其他的倒还行。”张凡笑了笑，以莫林杰的能耐，知道自己被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甚至可能张凡被关那会，这货可能就在家里看着局里的监控乐着呢。
“你倒是挺享受，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听到这话，张凡犹豫了一下，就在他准备说话时，电话那头的莫林杰却是率先说道：
“你看看你，到现在了还在犹豫，你告诉我你在怕什么？是怕赵瑞龙？怕祁同伟？还是怕他后面的赵立春以及整个华国？”
面对莫林杰的质问，张凡沉默了。
怕吗？如果他真的怕的话，当初他就不可能说出威胁的话，可为什么犹豫呢？
这个问题张凡自己也不懂，作为在华国出生长大的自己，曾经面对过许许多多的框架和规则，尽管对于某些规则他厌恶至极，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身心早已经习惯了在规则之内行事，这种来自于骨子里的习惯，其实一直在影响着他。
之前杀的那个杀手，他虽然没有任何犹豫，但当时却有很大的冲动成份。
有莫林杰给自己撑腰，加上第一次掌握生杀大权时的那种感觉，再加上那还是个曾经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结合这几个要素后才给了张凡按下那个按钮的勇气。
可现在，当莫林杰将这个生杀按钮亲自交到张凡手中时，那份来自于骨子里的习惯再次让他陷入了犹豫。
“二十年养成的习惯确实很难改，但凡是都要有个开头，这一次我不会出手，因为现在的你已经掌握了生杀大权，记住，如果你想拥有你从未有过的东西，那么你就必须去做你从未做过的事情！”
面对的莫林杰的敦敦善诱，张凡眼中由最初的迷茫不解逐渐转变成了坚定。
电话挂断了，寂静的办公室中，张凡看着手中的手机，心里的想法也在悄然转变着。
“帮我杀两...不对，三个人，赵瑞龙的二姐和大姐外加他的那个外甥一起，杀的时候拍成视频给赵瑞龙还有他家那位老爷子寄过去，另外不要在国内动手，做的干净点。”
电话挂断，张凡手扶着胸口，通过手掌传来的搏动感，他的心从未跳的如此之快。
不过不得不说，杀人这种事确实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复杂。
...
另一边，金港大酒店总统套房内，赵瑞龙正皱着眉头在房间里踱着步，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桌子上的电话，脸上也是浓浓的担忧之色。
叮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赵瑞龙整个人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奔到桌子前拿起手机。
“喂，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人已经被放出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行，那就接着按计划办，记住了，看着点那个女人，别让她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挂断的了电话后，赵瑞龙如释重负，最后整个人悠然坐在沙发上，嘴里也是哼起了小曲。
这件事确实是他一手安排，但他的目的并不是想让张凡蹲局子，相反，他要的就是对方第二天能出来，借此机会他就可以将这件事彻底公布到网上引起社会反响。
或许有人会很好奇，明明都已经证明了张凡的清白，为什么还能掀起舆论，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强暴案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证据问题。
往往作为受害者，自证其实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也正是因此才导致强暴案其定性标准之低几乎已经超出了常理的认知。
这么说，比如男甲强迫了乙女，只要女方一口咬定对方就是强迫自己，再加上一点点的证据，比如DNA亦或是间接证人的证明便可以直接定罪。
什么叫间接证人？
举个例子，间接证人不需要看到整个作案的过程，他只需要说，他看到男甲从乙女家中出来了，而且乙女当时还衣衫不整，不需要过程，凭这个证词就足以定罪。
而赵瑞龙要利用的就是这点，证据上虽然不足，但你觉得普罗大众会在乎证据吗？
再加上张凡的身份，只要和这个案子一结合，那么呈现在世人面前的是什么？
这不就是妥妥的利用手中的权力迫害女性吗？
这年头，撞死条狗都能随便上热搜的时代，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哪怕对方手段再硬，在华国这片土地上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到时候群情激奋，上面敢不敢保他都是两说，他要的不多，他不求能把张凡弄死，只要能给张凡制造点麻烦别来报复他们就足以了，至于说把张凡弄死，他是真的想，但也是真的无能为力。
现在张凡已经出来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只需要把女人哭惨的视频往网络上一发等待发酵就行，不过得注意一点，那就是言辞内容上不能直接指明就是张凡，如果直接说了他的名字，那就是污蔑。
但不能说，还不能隐晦的提一嘴了？这年头的网友神通广大的，稍微隐晦的提醒一下，自然会有人去找所谓的‘真凶’，而当他们自己找到之后，不需要什么刻意引导，他们自己就会无脑相信自己找到的一切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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