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月听了九歌的话，脸色黑了一瞬，“五妹妹这是何意?”
九歌笑了笑，没说话，只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风清月被九歌盯得发毛，“你......”
“月姐姐，你今日打扮得可真好看。”
风清月怔了怔，继而脸上僵硬的挤出了一抹笑，“五妹妹若喜欢，从宫里回去后，我都送给你。”
“哦。”九歌点点头，唇角挑了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都送么？只要是我喜欢的?”
“几日未见，五妹妹怎的与我生疏了?”
“我若喜欢太子殿下呢？姐姐会识趣退让么？”九歌眼巴巴的看着风清月，出口之后，又后知后觉的接着道，“对了，不能用退让，毕竟我与太子殿下有婚约在身，我想想，应当用放弃两个字比较合适。”
“九歌，你疯了么?”
九歌挑了下眉，看着完全被她惹怒的风清月，不禁好笑。
她硬生生将笑意憋下去，无辜的朝风清月眨眨眼，“月姐姐，我方才是在逗你呢。”就像逗小狗小猫一样。
风清月的脸皮不由一抽，隐忍的试探道，“五妹妹，我总觉得你变了，是不是鬼王给了你某些承诺?”
就算是，也无妨，只要自己成了太子妃，凭着未来的国母身份，鬼王不也同样低自己一等？
很快，只要今日一过，她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随意捏死风九歌。
风清月心思转换间，脸上换了数种情绪，从最先的隐怒，到现在的暗自得意。
“月姐姐多虑了，鬼王还能承诺什么？他已经放过话要护我，可父亲照样还是会打我。”九歌伸手捂向丹田处，她能感应到丹田内的灵力很活跃，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显，“我这几日想了很多，反正不管我做什么，父亲都不喜欢我，那我便堂堂正正的站起来，欺负我的，我回欺回去，打我骂我的，我也会伸手挡张口怼，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畏缩得像只乌龟。”
风清月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下文。
“月姐姐，你说我变成这样好不好？”
“好！”风清月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一个‘好’字，也顾不得往日里塑造的温婉形象，伸手抓住九歌的胳膊，音调拔尖的问道，“五妹妹一会入了宫，可还记得要说什么做什么？”
她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浮起，风九歌这个废物，突然变得硬气了起来，那她要到手的太子妃之位，岂不是......
“当然，月姐姐放心好了，月姐姐对我的‘好’，我心里都有数，我会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真的？”风清月有些不确信的开口道。
“不就是要成全月姐姐跟太子殿下么？还有那笔嫁妆。”
听了九歌真诚的回复，风清月稍稍放松了起来，抓着九歌的手顺势落下，朝九歌清柔一笑，“五妹妹的成全之恩，我铭记在心，日后绝不亏待于你。”
“嗯，好。”九歌敷衍的点了下头，掀开马车窗帘，望向后面的马车，“四姐姐为何独自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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