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
她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对于死亡的恐惧。
仅仅只有一抹淡淡的不甘。
“哦，不知是遭遇到了什么样的敌人，竟然能让一位真灵级的存在陨落。”
胡牧目光看着西王母。
饶是他之前已经有了些许猜测，但是在得到对方开口确认后，心中也不由产生一抹寒意。
真灵级。
将自身真灵印记烙印母河本源之中。
万事万物，诸天万界，眼中观过去、现在、未来，掌中演时空、生灭、轮回。
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反掌观纹。
本身不死不灭，超脱时光长河，收束时间线，成就唯一真我的恐怖存在。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强者，居然早已陨落。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杀死对方。
但，事实就发生在他的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听到胡牧的问题。
西王母眼中浮现一抹自嘲。
“真灵级在那位眼中又算得了什么。”
说到这里。
她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无尽虚空，落在某条穿梭虚空的长河之上。
“祂是一切的真灵级的天敌，也是孕育我等的源头。”
听到西王母这么说。
胡牧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心中瞬间浮现一抹不好的猜想。
像是知道胡牧心中所想的一般。
西王母脸上露出一抹美丽不可方物的笑容。
“想必你也已经猜到，不错，祂就是母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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