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夫人被李清婉说的一愣一愣的。
她擅长使软刀子，要是让她对骂互撕，她还真就不在行。
殷皇后眼见汤夫人没能成功，只得继续做起好人。
“好啦，侯夫人也莫生气，汤夫人也是一时着急，才会失了分寸。”
端木念走到李清婉的身边，淡淡开口，“汤夫人，就算是狗急了，也不会胡乱咬人的。”
“说的好！”
小爱虽魂在空间，鼓掌却很是及时。
一句话让端木念面部表情差点失控！
下面的那些姑娘们也点头，“就是就是。”
这个汤婉儿，平日里跟着江子枫，没少欺负别的闺秀，此刻这样，没有一人出来帮她说话。
殷皇后“咳咳”了两声，“端木姑娘，本宫也很是奇怪，你明明应该是在这屋内休息，为何却出现在了别处？”
端木念心里冷笑，嘴上却毕恭毕敬。
“回皇后娘娘的话，民女起初确实是在这屋里休息，只是平日里民女很少用熏香，这屋里点了颇浓的香，民女闻不惯，便在园里随意闲逛透透气了。”
端木念边说边观察皇后的表情，果然在提到熏香之时，皇后的神色微微变了一下。
“这宫内之人大多喜香，可能宫女习惯的点了香吧。”
端木念心里冷哼，面露愧疚，“也是怨我，若我没有离开，或许汤姑娘就不会......”
“别装了！”跪着的汤婉儿起身，恶狠狠地指着端木念，“就是你害我！”
殷皇后一听，立刻开口，“哦~汤姑娘为何如此肯定！”
汤婉儿指尖一抖，因为方才宴席上是她挑起了端木念与江子枫的矛盾，端木念就是为了报复她。
可是这事无法说出口，纵使自己心里万分肯定就是端木念害她，也是无计可施。
“因为，因为，因为......”
端木念笑眯眯地看着她，“因为什么？”
“你！” 汤婉儿说不出原因恼羞成怒，猩红着双眼一头撞向端木念，“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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