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一：……草，没人权了还。
办公室其他人也就慢了元初一一步，张永军怼完元初一，所有人都举起了手。
“很好，咱们玩把大的。”张永军能和吴晗这种热衷反讽的导演相交莫逆几十年，能是什么老实人？
“从现在开始，《姐姐》的宣发策略，从堆积热度，调整为——大家来找茬！”
陈海波把电脑转向自己，探究问：“怎么讲？”
张永军开始掰手指——
“第一，剧情。让网友参与谈论，剧情还可以怎么优化。7天一个小周期，网友认可前十点优化，每一点奖励十万！”
“第二，画面调度。这点，主动邀请所有专业影评人。只要有一场戏，影评人能够找到更优方案，奖励十万！”
“第三，灯光与摄影。配合元初一的分镜头脚本，以及当时实景时候的当地气候，哪个摄影师灯光师，能够提供比影片更好的方案，奖励十万！”
张永军伸出三根指头，看向办公室所有人员，“如何？敢不敢玩？”
元初一狠狠点头：“敢！”
张永军依然没回头，“你给鸟悄点。”
“啪”的一声，陈海波猛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干了！”
他拍了拍手掌，转向公关部同事这边，“这个方案，可能引发口碑危机，能预估吧？咱们承担绝对的引导责任，敢不敢玩？”
他身后的同事猛拍办公桌，“为什么不敢？电影我们没看吗？质量如何咱们不知道吗？要是这种质量的电影，宣发还让咱们玩脱，这行干脆别干！”
陈海波满意点头，转头看会张永军：“分工合作？我管口碑，你前头打战？”
张永军伸出手掌，陈海波和他击掌。
……
元初一左看看，右看看，所有人摩拳擦掌，邱继宽一脸懵逼。
元初一发问：“就……这样？我干嘛？”
张永军还是没看她。
“你听从安排，带领一众主创跑路演，负责与记者和观众互动，装得乖巧点，穿得好看点，总之，就是卖脸。”
元初一怒：“张哥，我忍你很久了！”
对熟人总这么怼，怎么回事？
是不是因为几十年没法怼大晗，好不容易逮着个能怼的导演，把憋了几十年的话通通对她输出？
元初一起立，椅子被她推得“刺啦”作响。
她非常生气，指着自己的脸道：“张哥，你看着我这张脸，我还需要穿得好看，才能卖脸？我披麻袋，观众也能对我这张脸买单！”
众人麻木：……哦，对啊，这几天不是看得明白吗？这才是真实的元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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