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了就不要熬夜了啊。”
宁宁眯着眼睛，她不习惯别人靠这么近。
又涂了口红，气色好很多。
宁宁站起来，走了两步，
唐棠哇了一声，
白色的长裙衬得宁宁更加白，白的反光，一白遮三丑，更何况宁宁本来就漂亮。
她看人时眉眼冷淡，气质显得很清冷。
宁宁这一失忆，连气质都变化了。
以前眉眼间不自觉带上的楚楚可怜感，已经完全没有了。
这样看，姜家真的不是人。
下午。
出门前，宁宁又带上口罩，带上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趁着唐棠不注意，让默塔把水晶球带上。
水晶球里亮闪闪，默塔也很喜欢，咬下去的时候甩着蛇尾。
不能带瓦夏去，宁宁让它留在医院，瓦夏用屁股对着宁宁。
宁宁一出门，它就溜走去玩了。
今天天气好，阳光暖暖的。
公司连车都不给宁宁配，唐棠在软件上打了车，车已经在外面等着。
上了车，宁宁靠着车窗。
唐棠吓一跳。
宁宁满头虚汗，脸色不正常的红。
“你怎么了，是哪里难受么？”
不是说快好了么，从医院出来，这才走了几步路呀。
宁宁摆手。
休息了一会，她慢慢缓过来。
她和太阳是真的是不对付。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看这个世界，不是看书上的图片，也不是听声音。
三月底，正是春花烂漫，满街道的桃花，海棠花，梨花都开了。
一路上，宁宁看见人行道上，有很多人在看花。
从车窗里闪过去的摩天大厦，广告牌，小汽车，站台等车的人，带着耳机听着音乐。
等红灯，有花瓣随风落下，宁宁伸出手，花瓣落在她的掌心。
唐棠担心她：“你不要离窗户太近了，会热。”
宁宁这才注意到，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暖得有点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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