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只存在于理论层面。”
德雷瑟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发疯。
而且疯的不是一般厉害。
如今，无论是在管制局，还是调查委员会，亦或者审判所。
有一些人坚持，暴君已经死了。
但仍有一少部分人，对此表示怀疑。
比如德雷瑟，比如医院中的克里斯。
只是他们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们的疑惑。
城主詹姆森，与骑士团团长丹泽尔。
都得到了调查报告。
两人仅是对视一眼，表示心领神会。
城主府同时加入，对事情的疑惑队列中。
相对安静的晨曦教会。
关于上次神像异动，嘉比儿还没有给出调查结果。
关于安妮提示的邪教徒。
嘉比儿一直在留意。
还没有太多的消息。
姜然在新一种的生活此动态下，持续了四天时间。
做饭，修理后厨。
训练系统中训练。
期间，再次服用了40毫升的‘神龙之血’稀释液。
被赛丽亚视为‘受虐癖’。
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
按照约定，姜然来到公羊大厦。
大爆炸之后，柯利尔就通知他，找机会来一次他那里。
因为约克·雷造成的大爆炸，吓坏了许多人。
其中就有柯利尔。
来到公羊大厦，轻车熟路进入柯利尔的办公室。
姜然还是那件大衣，似乎一直都没换过衣服。
进来时，柯利尔注意到他，却没有打招呼，继续忙碌着。
一刻钟后，才见他疲惫的伸了个懒腰。
“你们现在很忙吗？我看大厦中的人员，比我上次来少了很多。”
柯利尔过去给自己倒了杯酒，给姜然倒了杯水。
坐到姜然对面，说道：
“还不是因为那晚的大爆炸，搞的大家人心惶惶，我这里的人，基本上，都出去做任务了。”
“恭喜发财啊。”姜然淡淡笑道。
柯利尔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然。
“最近怎么样？老伊格药剂你使用了吗？”
“还不错。对了，多谢你推荐的魔药店铺，省了我很大的麻烦。”
“不用客气，这些只是小事。”
姜然问道：“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柯利尔喝口威士忌，说道：
“没什么大事，检查你这几天的身体变化。还有一件事，关于雷。”
听到关于暴君，姜然严肃起来。
“那场大爆炸，就是因为雷，造成的对吗？”
柯利尔抿了下嘴，点头说道：
“据我得到的消息，官方内部，已经给出结论，暴君已确认死亡。”
姜然不假思索道：
“就这么死了？”
柯利尔耸了耸肩，说道：
“死了就是死了，怎么死的，还重要吗？”
姜然却不敢想，他不清楚柯利尔对暴君，有什么顾虑。
他确实想不明白。
约克·雷，明明已经离开了阿伯罗温。
却还要冒着巨大危险，回来祭奠伊芙蕾。
然后就‘砰’的一声。
所有事情，戛然而止。
见姜然陷入对暴君的思索。
柯利尔轻咳一声，打断他的思绪，说道：
“跟我来吧，凯特医师还在等你。”
姜然无奈只能起身，跟上去。
暴君的事情，先放一边。
来到凯特医师那里，熟悉的检查流程。
一个小时后，被教官兰德尔带走。
柯利尔全程跟着。
兰德尔对他进行，全面的体能测试。
狂怒安保的训练室中。
姜然先后进行了，速度、力量，敏捷度等等。
一共十数项测试。
这可不像是在训练系统中。
训练系统，只是辅助。
训练他的身体机能反应，和思维意识。
姜然在兰德尔那里测试时。
凯特医师，突然匆匆忙忙的来到训练室。
柯利尔好奇的看向凯特医师。
在他的印象中，凯特医师自从加入狂怒安保，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来这里。
凯特医师的目光看向，正在测试的姜然身上。
柯利尔也好奇的看过去。
来到凯特医师身边，柯利尔问道：
“凯特医师，训练室见到你，可是稀客啊，有什么事吗？”
凯特看着正在跑步机上，测试5千米的姜然。
“柯利尔，你给他服用了整套的‘洗礼系列’药剂了吗？”
柯利尔怔了怔，不解问道：
“凯特你是什么意思？”
凯特医师打开手环，投射出两份数据报告。
“第一份报告，是他一周前的数据信息。”
“这边是第二份报告，是他刚刚的数据信息。我检查过，仪器没有问题。”
“柯利尔，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太不可思议，一周时间，他身体各项数据，已经达到服用F级基因药剂的标准。”
凯特医师激动的喋喋不休时。
柯利尔眼神中，同样流露出震惊，看向姜然。
然后，柯利尔收回目光，凝视着凯特医师。
“凯特，这件事先帮我保密，可以做到吗？”
凯特冷静下来，点头道：
“我可以保密，不过你能告诉我，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柯利尔轻轻摇头道：
“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可能是因为魔药吧。”
“魔药？什么魔药这么厉害？”
柯利尔轻咳一身，苦笑道：
“凯特医师，你觉的我会知道吗？好了，先帮我保密。”
姜然那边的测试结束，被兰德尔安排去浴室。
兰德尔走过来，兴奋的说道：
“柯利尔，这人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好的苗子，你干什么不把他收编了？他是不愿意加入咱们狂怒吗？”
柯利尔头大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无奈道：
“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勉强不来。”
浴室中。
姜然洗去一身臭汗，换上衣服休息。
打开手环，准备再查一查暴君的过往。
突然，
姜然的目光，被一则普通新闻吸引住。
第四区与第五区边界，治管署警员，发现一具无名女尸。
是一则认尸公告。
可是。
姜然看向照片的眼睛，却迟迟没有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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