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是个什么怪物？”
姬蓁蓁咳出鲜血，披头散发的看着玄牝道。
“我是来替我家娘娘普度众生的。放心的去吧，死在我手下的人，可是很幸运的。不计因果，不入轮回，再也不受十情八苦。”
玄牝笑的很温柔，他的声音犹如和煦的阳光，让姬蓁蓁感受到暖意。
“为什么，我的天道力量没用了？”
姬蓁蓁问出心中疑惑。
“你没有寿命了。”
玄牝淡淡的道：
“天道力量都是需要代价的，而生长天道的代价，便是你的寿命。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自然付不起这个代价。”
姬蓁蓁恍然大悟，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即便是棋子，我也只是一颗弃子。”
姬蓁蓁语气苦涩的道。
她忽然握手成爪，狠狠的刨开胸膛，将心脏撕碎！
姬蓁蓁失神的倒在地上。
她的身上，忽然盛开出白莲花。
朵朵白莲，在盛开之后，便连同着姬蓁蓁的尸体一起化作了点点光泽。
玄牝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便是……那位生长司命的因吗？不惧死者，才能拥抱生长。”
玄牝一边自语着，一边仍旧是止不住的狂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别墅外，乌云遮天蔽日，电闪雷鸣！
燕京，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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