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沉眉。
的确。
有些人，比妖魔更恶毒。
小姑娘眼角带着几分冷意，目光透着淡淡的压迫感：“不管什么种族，都有善恶之分。我从未说过，只要是人，就是善良的。”
“善恶存在于人的心中。只不过有人在这两个极端做了选择。”
梦魔似乎有些不理解。
“你小小年纪，道理倒是不少。”
“我懂这么多道理，也没有说服你，不是吗？”
花卷回眸。
灵山宗的场景依旧还在，天空中下起了大雨，原主跪在山门外，雨洗刷了她的脸颊，那张精致明媚的脸上，是绝望，是对灵山宗，对叶玄四人的痛恨。
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往日里尊重的四位师兄。
“师兄，我要离开灵山宗，从此以后，我和灵山宗再无任何关系。”
叶玄冷笑，目光里透着几分杀意：“小师妹，你离开了灵山宗，就等于叛离师门，一个叛离师门的弟子，是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的。”
顾清也勾唇笑了笑：“小师妹，你出了灵山宗，就是废人一个，若知道你是个背弃宗门之人，有哪个宗门哪里会容的下你？”
“你只有留在灵山宗，才有未来啊。”
“我不要。”原主抬眸，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定之色：“我不要成为药罐子，也不要成为你们试药的鼎炉，我宁愿死在外面。”
叶玄手一挥，大掌打在原主身上。
他神情冰冷，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人。
“你想要离开灵山宗，就只能死在灵山宗的门前。”
“顾清，把她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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