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绵绵皱眉。
【这玩意儿会成为厉鬼?两三年就能那么厉害,张家是不是有什么大bug?】
【他们祖上积阴德多……】
【积德人家还会被人害得家破人亡?】
【大人,您反向想想,这时候都开始乱了,他们早早离开,也少受些罪。张炽如果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她下辈子是有封号的富贵命。】
……
【而且,张徐氏为了她能往生,已经魂飞魄散了。】
徐绵绵叹气。
张炽后悔自己引狼入室,死后不甘,又回到家里看望娘亲。
结果看到娘亲为了给她报仇,那双行善的手,染满鲜血,最后还被毒药折磨得受尽痛苦。
她痛苦不能报复安朔,却在被安朔找的人追杀中发现增强力量的途径,就开始走上了不归路。
这母女两个谁也没落了好。
女儿为了给娘报仇,魂飞魄散。
娘为了女儿能重生,魂飞魄散。
……
“你过来,我给的东西不用你拿。”
张炽磨磨蹭蹭地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次前进了一米,再也不动了。
徐绵绵掀开被子起身,她往张炽身边走一步,张炽就往后退一步。
“你想累死我?站住,别动!”
张炽见徐绵绵生气了,这才站住不动,但整个鬼身后仰。
徐绵绵拿出一个适合鬼修修炼的玉简按她额头上。
张炽乖乖地站着不敢动,等她接收到里面的内容,被泡肿的眼皮子总算能露出里面的瞳孔。
“娘,你从哪里来的这东西?”
“我这两天做了个梦,这东西是梦里的仙长给的。他说你福泽绵长,不该有这样的下场……”
张炽又后悔地低下头,倒是没有问徐绵绵梦到了什么。
“仙长说你练了这个功法,就能控制住阴气,不会伤害我了。”
这句话一下子让张炽来了精神,“娘,我一定好好练!”
“去吧,你死前在湖里挣扎,去小镜亭那里修炼,事半功倍。”
“好。”
张炽又愧疚地看了徐绵绵一眼,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屋里没人了,系统凑到徐绵绵面前。
【大人,马上到给安朔下药的时候了,咱们要不要直接给他下归无?】
“他也配?害的人家家破人亡,魂飞魄散的。他想拍拍屁股好好去死?做梦!”
系统有些兴奋,【那大人准备用哪一种药?】
徐绵绵吞下回春丹,【别浪费我的药了,收拾他的法子多了。】
徐绵绵跟张炽说完话都有两刻钟了,门外的小丫鬟才慢悠悠地推门进来。
端的水还是冷水,虽然现在是夏天,可原主这身体弱的很,大夫特意交代了平时不能沾凉的东西。
原主存了死志不计较,徐绵绵可没有这么好的性子。
“叫姑爷过来。”
拿着梳子的丫头说:“太太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就好了,姑爷还要忙店里的事。”
“怎么,一个上门女婿都喊不过来,这个家是要改姓安了吗?”
徐绵绵披着头发就往外走,端洗脸水的丫头赶紧跪下。
“太太,外面日头太大,奴婢去喊大爷过来。”
徐绵绵直接从她身边绕过去。
两个丫头这才有些慌了,梳头的单子大一些,伸手就要去拉徐绵绵。
徐绵绵扭头就一个巴掌上去,吓得端水的丫头忍不住后退一步。
徐绵绵打完人继续往外走,在二门门口碰到安朔。
“母亲这副样子是要做什么?”
“我来找你要我的丫鬟,这些个不听话的东西,你带回去。”
“看母亲说的,下人不听话,多训训就好了。盼春和凉夏犯了那么大的错,儿怎么放心她们再去伺候母亲。”
“找个这么两个玩意放我身边,让她们磋磨我,这就是你的孝心?”
安朔微微一笑,他这时候已经吃了半年的毒药了,脸上已经能看到隐隐青气。
这些青气让他的笑多了些邪气。
“原来是她们怠慢了母亲,儿知晓了,儿这就找人换了她们。”
徐绵绵抬手就送他巴掌,“你聋了?我说的话你听不见?你这倒插门的,嫁进来才几天,连谁是这家里的主人都不知道了!”
安朔无故被打,徐绵绵还拿他最痛恨的话来戳他,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看什么看,我说错了吗?给你几天好脸色,蹬鼻子上脸的,忘了自己曾经的奴才样了?”
徐绵绵说完,又照着他另一边脸给个对称。
安朔阴郁地盯着徐绵绵,徐绵绵才懒得抬头看他,推开他就出了二门。
“母亲,注意您的形象。”
徐绵绵只管走,走出大门外,才朝屋里啐了一口,“黑心烂肚的玩意儿,贪了我家业,早晚得遭报应!”
路上有邻居见她头发都没梳,就上来问,“张太太,这是怎么了?怎这副样子就出来啦?”
“唉,家门不幸啊!早起梳头,我说今天是老爷的忌日,想戴老爷送我的白玉簪,那两个丫头吞吞吐吐推脱。结果你猜怎么?”
“簪子被小丫头昧了吧。”
“何止!”徐绵绵咬牙,“我匣子里的首饰都没了,就留了一根银簪……”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徐绵绵拿手帕捂住脸。
“我找他要库房钥匙,他也推脱,我就怕……就怕老爷忙活一辈子,给别人做了嫁衣啊……”
徐绵绵说到这里,把手帕捂到嘴上咳嗽两声,再拿开帕子,上面斑斑点点的发乌的血渍。
“张太太,你这,你这血,是中毒了吧?”
徐绵绵哀伤地摇头,“我不知道,家里人都被他换掉了,我一直卧床养病……若不是今日是老爷忌日……”
徐绵绵这副样子太惨了,周围人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有人义愤填膺地替她打抱不平,“我早就看出来这家伙狼子野心,你看看,张兄才走多久,就开始不安分了!”
“张太太,赶紧去医馆看看吧,吐血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黑血。”
“我身无分文,要去医馆,也要先把这些房契地契卖掉才行。”
徐绵绵说着从左右袖里各掏出一沓子契书。
有那机灵的已经开始盘算了。
“张太太,石绗街的绸缎铺子也卖吗?”
“还有仓浦街的酒楼,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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