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倒是多了几分让人看不懂的笑。
好几秒后，她才又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血很值钱。”
“？？？”傅寻有所好转的脸色，此刻又是布满了疑惑，“什么意思。”
程汐好看凌厉的眸子微眯，嘴角依旧勾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她一字一句道:“你的身体，对我的血没有反应。”
在医院的时候，他被推出了手术台，她就尝试过把血直接滴在缝合的伤口处。
但没有反应。
伤口没有愈合。
她又找了他身上另一处被子弹擦伤的伤口把血滴下去，同样没有作用。
屋内沉寂了下去。
十几秒过后，傅寻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尽量平着声音问:“然后呢？”
傅寻的心头已经有了一个猜想，但那个猜想，他想要程汐亲口来证实他想的是对的。
按程汐那么说，他的身体对她的血没反应，那么就有很大可能是，他的体内有抗体。
抗体是什么？
那不就相当于是解药吗？
可最后。
程汐却是冷着嗓音，说:“没什么。”
傅寻愣了一下。
程汐缓缓道:“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血没有触及你心脏周围的血管，所以你的身体才没反应。”
她的声音清冷，语气平淡。
一句话就推翻了刚才傅寻在心底的猜测。
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火上。
傅寻眼底的光亮都暗了几分。
程汐站起了身，把椅子移到一旁:“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就要走。
然而才刚走了一步，她的手腕就被捉住。
冰凉得只有丝丝温度的大手紧触着她的皮肤。
她皱着，转过身，语气有些冷的开口:“放开。”
察觉到了程汐眼底的冷漠，还有言语间的疏离，傅寻的身体就像是僵住了一般。
好几秒后，捉住程汐手腕的大手慢慢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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