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公子的话外之意,也有心借此精进一下医道?
仕途之道?
唉!
秦公子在世俗之中,好端端的去做什么官,以秦公子的天赋,若是尽心在那般医道上,绝对会大放异彩。
甚至于开宗立派!
不过,秦公子若是能够分出一些精力在那般事上,也不错,保不齐某一日秦公子就悟了。
“自然可以。”
“一些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秦钟深深颔首。
“那就……先试一试?”
明月道长更为心心跃动,面上难掩喜色,对于解剖人体,因肠痈之病的缘故,也曾上手。
再加上成年累月的接触病患之人。
对于鲜血并不畏惧。
医道!
清风在修道上的禀赋很高很高,自己多逊色,若是自己能够那般医道上得到造化。
也不辜负师尊当年的教诲。
也不负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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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郎,你这画的什么?”
“人?”
“怎么看上去和秦郎你先前的画不一样?是新式画法吗?”
“……”
临近月中,由着秦郎的指点,这两日正在完善自己的女子百业院堂规划文书。
再有一两日就差不多了。
明明一些事情,秦郎先前也和自己说过了,但……秦郎亲自细言,总觉一种新鲜感。
只要规划文书弄好,女子院堂那里就能所动了。
北方之地,夏日间的雨水不多,有些时候,还真是一大优点,起码,在工程建造的时候,不会受到什么阻碍。
若是放在江南一些地方,一个月中半个月都是阴雨连绵,那就令人头痛了。
明儿就是十五了,日子过的还真快,都感觉端午节庆刚刚过去,谁料……五月都要过去一半了。
抬首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虽非真正的满月,也差不多了,一轮银盘横空,光罩大地各处。
此刻,不知道金陵、江南的一些朋友是否也仰首观太虚。
时辰钟已经亥时初了,将手中的兔毫云笔放在笔架上,轻捋鬓间的一束青丝,杳杳起身,袅娜的身段若隐若现。
观秦郎正在不远处的宽大桌案上作画,都好一会了,不知道在画什么,采月、妙彤她们都在旁边看着。
脆音柔媚,缓步近前,画作入目,多讶然。
“是人!”
“是另外一种画作,你们几个小丫头,现在看的开心,待会可别跑!”
“等这幅画画的差不多了,你就知道画的什么内容了。”
“规划文书弄好了?”
“……”
站在平阔的桌案前,铜台烛光高高明照,将可能存在的阴影尽可能化去。
四尺大开的齐整雪浪纸上,正浮现一道人形的轮廓影迹,笔风细腻,是专门以特色矿物碾成粉尘之后,浇筑定型的彩色画笔。
“少爷,您在画和尚?”
“这人怎么没有头发?”
“……”
香菱抿嘴一笑,好端端的,自己为何要跑?看个画儿,还要跑?根本不能够的事情。
“暂时先别问太多,等少爷将画儿画的差不多了,你们就知道了。”
“……”
手臂稳稳,持笔在纸上细细的勾勒线条,听得香菱好奇之言,秦钟悦然。
“这幅画……,直接入肌肤了?”
“秦郎,您……您该不会又要画那样的画儿吧?”
“……”
李青莲亭立在旁,细细一观,仔细想了想,也有些猜不出来,实在是画上的内容暂时不多。
和尚?
的确是一个光头。
听秦郎之言,又好像不是和尚,尤其画上这份的四肢表面都有衣裳的存在。
难不成?
忽而,芳心深处浮现一个可能,不自觉俏脸涌动羞红之色,是春宫图吗?
还真有点像!
轻哼之,嗔语落。
“什么样的画?”
秦钟反问着。
“呸!”
“就是那种……不正经的画,是不是小王爷又向秦郎索画了?”
“……”
李青莲羞于言语。
“啊!”
“少爷,是……是春……,少爷,这幅画还真像!”
“少爷,您……。”
“……”
不正经的画?
小王爷索画?
香菱等人闻之,彼此相视一眼,轻啐之,粉面点染嫣红,看向少爷,多羞意。
每隔一段时间,少爷就会画上几幅那样的画儿。
真是的!
少爷就不能画一些别的画?画一些正常的画?
少爷真坏!
“怎么就是不正经的画儿了?”
“怎么就是春宫图了?”
“你们一个个的,整日里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
“莫不是想要看少爷画春宫图了?”
“那等这幅画画完,少爷为你们画一幅?”
“谁先来?”
“青莲,你打个样子?”
“香菱,你也来试一试?”
“……”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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