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看她笑了，提着的心也落了回去。
“你不肯要我的钱，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莫黎白他一眼:“你这样，平台和公会得拿走多少提成啊？”
“我不在乎。”秦默最不差钱。
莫黎嗤了一声:“你开心就行。”
一连排了三四个小时，莫黎收了不少礼物，大部分都是秦默送的。
后面一个小时换成了那个落落主持，听语气都快哭出来了。
其他人明里暗里的指责莫黎，说她抢落落老板。
莫黎权当没看见。
一晃就到了晚上十一点。
莫黎打了个哈欠，退出直播，那一瞬间，她听见落落嚎啕大哭。
秦默早就回了自己房间，看莫黎出去后他也出去。
紧接着，他收到了落落的信息。
是一条语音，哭着问他是不是喜欢上莫黎了。
秦默觉得很莫名其妙，不想打字就发语音:“我找上你的时候明确说过是因为你和我的爱人声音很像，我也不是白白让你跟我连麦，我是付了钱的，所以我和你是正常的雇主和被雇佣关系。
现在你故意引导她们来排挤针对莫黎，已经失了分寸，从今天起我也不需要雇佣你了，如果你再针对莫黎，我请你主动离开公司。”
发语音的时候落落还在主持，看他回的信息也是语音，以为他是来哄自己，也不顾是在主持，直接公放语音。
听完语音，她的脸色直接白了。
雇主和被雇佣关系……
原来临哥是这么看待他们的关系的……
底下的人听了也不敢吭声，悄悄离开。
…
还有三天才开学，莫黎觉得外面太热又不想出去。
闲的无聊翻看手续，她突然一愣:“我们好像大学都没读完……”
之前为了姜言的事转学到M大，后来发生太多事，两人都没去过学校了。
“没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什么都有了。”
莫黎感慨:“要不是咱俩家境好，这会估计在拧螺丝了。”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秦默在处理工作，时不时回她一句。
莫黎找不到好看的剧，干脆去直播。
这次直播间的人看到她进来，热情高涨，拉着她聊东聊西。
莫黎也不是记仇的，很快就和她们打成一片。
聊着聊着，莫黎突然看向秦默:“你以后不许给我刷了。”
“为什么？”秦默抬眼，不解。
莫黎:“过两天就开学了，办正事要紧，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
“我知道了。”
莫黎扭头，突然想起来一件被自己忽略很久的事。
“我之前做了个梦，梦到有人用小孩手腕粗的钢钉钉在我的额头和四肢，我想问你，这是不是宁悦死后发生的事？”
那个梦很真实，当时醒了她都隐隐感觉到疼痛。
秦默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是。”
当初宁悦被凌辱致死后，尸身被挂于城墙一个月，那一个月里，城里怪事不断。
有人说是宁悦的冤魂在作怪，于是他们将宁悦放在铁棺，并用五颗在黑狗血里浸泡了三天三夜的钢钉在她的额头和四肢，防止她的冤魂再跑出来。
“钢钉镇魂铁棺锁魂，他们怕宁悦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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