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恶魔，果然难以度化！”
羽生弦夜口中喃喃，轻轻蹙眉。
也是明白，蛮楼并不是轻易能击败的存在。
另一边，夜月缓缓开口，对江夜道：“为何你给我的感觉，和六年前有些不一样？”
“六年前的你，刚毅如山铮铮铁骨！今夜的你，却有极其阴暗的一面！”
“刚才你身上催发的，是不是传说中的不死鬼气？”
刚才以魔刀之法隐月之招几乎偷袭成功，却被可怕的黑色氤氲，挡住了攻击。
那种阴郁的气质，和传闻中的不死鬼气很切合。
不死鬼气，可是最强大的四种气之一。
要是他没记错，不死鬼气是鬼狱殿的最强传承，只有鬼狱殿的殿主才能练出不死鬼气。
林凯峰和鬼狱殿殿主有什么关系？
“没错，是不死鬼气！”
江夜毫不隐瞒，直接承认。
身有不死鬼气，是他最强大的防御。
而刚才，自己也是灵机一动，将死亡禁手的腾蛇妙用，和天刃结合起来。
腾蛇有穿透防御的能力，用在天刃之上，几乎致命。
要不是夜月的气护抵挡一二，刚才那一击，可就不是划伤肩膀那么简单了。
“谢谢你的坦诚！”夜月活动了一下肩膀，脸上有了兴奋之色。
他情绪激动的说道：“还是和你打有意思！这六年来，我自认为早就超越了你，却不曾想，你的改变如此之大！”
“但你也不要小瞧我，实话告诉你，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六年前你重伤于我，今夜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江夜冷声道：“六年前我没能杀了你，今夜，我要替自己赎罪！”
“你杀了那么多警员，又杀了多名战部里的兄弟，简直禽兽不如，让你多活六年，是我的耻辱！”
“你给我闭嘴！”夜月忽然面目狰狞起来。
他咆哮道：“我跪在他们面前，求他们放我一马，但他们绝情至极，毫不顾念战部多年的情意，不给我一丝一毫活下去的机会！”
“既然如此，我就杀了他们！”
“杀掉他们，我的心反而放松了，在鲜血中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真是猪狗不如！”江夜骂道。
夜月却血目冷凝，咬着牙齿说道：“又是如此，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样子，让我极致的厌恶！”
“不是我要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们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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