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也说的太玄了吧，只不过一个函数而已。”白沛沛不敢置信道。
“玄学和科学本来就没分别。万事万物都有他的规律，科学叫做规律，玄学叫做道。只要是有规律的东西，都能用一条函数或函数组统治，或许我们今天坐在这里谈话，也是在一组函数的运算里。”白玉京说完，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开玩笑的，这只是一个猜想。”
花夷盯着白玉京，总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什么。
吃完饭，花夷和白沛沛逛校园的时候，故意问起了关于白玉京的事。
“你堂哥年纪看起来很小啊，但是数学上好像特别有建树。”
“他今年才19岁，是个天才，两岁识千字，三岁背全唐诗，七岁博古通今，九岁就去了伊科里斯以严苛闻名于世的伊科公学就读，15岁以全满分的成绩毕业。之后进入津桥大学数学系，现在大四。”
这样牛逼杠杠的成绩，可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取得的。
“对了，他本来不叫白玉京来着，是三岁那年自己嚷着要改的，后来我大伯家还真就同意了。逢人就夸儿子取名比自己好。”
白玉京……
花夷在心里默默叨念着这个名字。
“沛沛，你对黎曼函数感兴趣？”花夷问道。
白沛沛摇了摇头，但是却讲义气地说道，“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要是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他。”
“好，那等咱们数学考完了就去。”
数学考完以后，花夷和白沛沛就去了白玉京办公室。
白玉京的办公室不和普通老师在一起，而是一个大自习室改成的，周围甚是清净。
白玉京似乎没有想到白沛沛回来，但也一副欢迎她的模样，端来了板凳让她们坐下。
“这个函数可能有点复杂，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说清楚，而且对常人来说数学有点枯燥，所以先喝一杯提神醒脑的茶吧。”
白玉京端来茶水，花夷佯装着在唇边碰了碰，但是并没有喝下去。
自从她五气朝元以后，精神就很好，根本不需要提神。
何况，她对白玉京还有警戒。
至于白沛沛，他们是亲戚，他应该不会害她。
很快，白玉京拉下了自习室的小黑板，开始认真地和两人讲起了黎曼函数。讲着讲着，白沛沛就感觉到不到，睡晕了过去。
花夷打断了白玉京的讲课。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安眠药而已。我说这个公式不是人的公式，又怎么讲给她听呢？”白玉京用教鞭指着黑板，“我们继续吧。”
花夷却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她知道，白玉京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给我这杯茶里，应该也有安眠药吧。”
白玉京点了点头，“嗯，但是我知道你不会喝。”
“说的你好像对我很了解一样，我们才见第三面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白玉京笑了笑，“以你现在的身份，是第四面，那天你喝醉了，还嚷着要我亲你呢。”
花夷一阵脸红，“你既然知道我喝醉了，就应该明白喝醉的人说的话算不了数。”
“那你清醒的时候，说过要和我生生世世呢？”白玉京拉过一张椅子在花夷面前坐下，一双深渊般的眸子紧盯着他，轻轻呵气道，“嗯？女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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