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萌萌还是没有点明这件事，而是转移话题道：“张总，我这次给你打电话呢，是有件事想要麻烦你！”
“什么事？”张雨石好奇道。
高萌萌直入主题道：“之前在千橙传媒的时候，有一部电视剧叫做《风鬼》，不知道张总还记不记得？”
张雨石下意识看了赵总一眼，点开了免提键，道：“当然记得，不知道高总提起这部剧做什么？”
“当时《风鬼》虽说曝出了抄袭丑闻，但还是以4.55%的平均收视率收尾，成为了当时同时段电视剧的收视季军。”
高萌萌道：“我是想问问张总，有没有兴趣出手这部电视剧？”
出手《风鬼》？
赵总有些诧异地看着张雨石，怪不得点开免提呢，原来是说这件事。
“高总的出手……”
张雨石故作疑惑地问道：“是想拿到这部电视剧的国内播放版权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得让你失望了，这部电视剧的国内播放版权我已经给了橙果电视台，网络播放版权给了企鹅视频。
恐怕不能再卖给你们了！”
“不是，张总，你误会了。”
高萌萌赶紧说道：“我们不是想要你们这部剧的国内播放版权，还是对海外版权彻底买断！”
海外版权彻底买断？
没等张雨石回复呢，高萌萌就继续说道：“当然了，我们会出一个合适的价钱，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高总的意思，是想要把这部电视剧推送给棒子国？”张雨石下意识问道。
“张总，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猜的！”
高萌萌并没有承认，但是她这么说就等于是认可了张雨石的话。
“我懂，我懂！”
张雨石连连说道：“不过高总，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声抱歉。
这部电视剧的版权并不在我们手上，你如果想买走海外版权的话，还得过常继威和五道那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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