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这一切怪罪于莫凡的贪得无厌，他将出门前长辈的嘱托忘在脑后，大声嚷嚷，强硬的说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今天你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莫凡自然也不让他，睁大着眼睛瞪着他。
就在两人陷入僵持时，一丝略显苍老的声音在莫凡身后响了起来。
“猪头。”
莫凡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巫教授听到这边吵，走了过来。
“猪头。”巫教授看着莫凡没有反应，又说了一遍。
莫凡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巫教授中午是要吃猪头啊。
这反射弧可真长的。
可顾云飞可不知道这么多，因为他正好是对着巫教授，还以为这两句“猪头”是说给他听的。
他不由摸摸自己的脸，张嘴就要破口大骂，但是看着前方佝偻着身子的老人以及蕴藏在他身上的能量，一下子瘪了下来，猪头就猪头吧。
“巫教授，您看我可以当你的助理嘛？”他低下头说道，语气要有谦虚就有多谦虚。
等了片刻，却发现巫教授一直没有理他。
他这暴脾气，一甩袖子直说道：“不行就不行，摆什么谱子！”
说完后，转身就走，脚步踩得震天响。
“还真是个被惯坏的小孩子。”莫凡心中想到。
等他走后，巫教授才对着前面的空气说道：“这件事情你得去找校方。”
莫凡朝着教授摊着手说道：“这人没有耐心，已经走了。”
巫教授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示意他去买午饭便转身回了实验台。
只有在吃饭休息的时候，巫教授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当然这时候的巫教授也不再是呆呆萌萌的，而是显得有点严厉。
巫教授坐到餐桌旁，随意看了一眼莫凡。
这一看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眼神渐渐变得锐利起来。
在这样的眼神下，莫凡就像是被扒光了一般没有任何的隐私。
他的心中咯噔一声，难道巫教授能够看到自己的炉石空间。
过了好久，巫教授才收回眼神，说道：“你的小土狼卡片要报废了嘛，让我看看。”
原来说的是这个，松了一口气的莫凡从口袋中掏出土狼狗的卡片，递到他的手上。
巫教授翻转卡片，上下翻看一番后，皱着眉头说道：“你和谁打了一架嘛，怎么这卡伤的这么重，马上就要报废了。”
莫凡急忙开口问道：“能修好嘛？”
莫凡前身从小父母双亡，一个人孤苦伶仃，从小打工兼职。
这张土狼狗的卡牌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用自己几年攒下来的积蓄购买的。
从那以后，土狼狗便一直陪伴着他一起成长，带给他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要修好，一定要修好！”莫凡只感到自己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呐喊着，他心中明了，那是前身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一个愿望。
“本体损伤太大，正常方法已经修不好了。”巫教授看着卡牌直摇头，但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还有一种方法，但还在实验阶段，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教授您说。”莫凡满怀着期望。
“我最近在做的实验是将卡兽一直具象化到现实中来，而不再是一直依靠卡牌生活。”巫教授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的想法，“最近的理论模拟部分已经完成，现在需要的是实际的操作。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可以让我试试，不过成功率我也不能保证。”
莫凡知道巫教授是制卡师中的权威，如果他都已经说修不好了，那就是真的就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
除非是找大师级制卡师，但是这些人不是他能接触到的。
其实路只有一条，没有选择的余地。
莫凡双手合十，虔心祈祷道“巫教授，那就拜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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