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衍将时欢推到墙壁上，两人的视线平视，就连呼吸都乱了……
时欢受不了封行衍灼热的目光，她稍稍别开了脸。
封行衍将时欢的脸板正，“时欢，你动摇了。”
“……”
封行衍的指尖从时欢的脸颊滑落到她的心脏位置。
“你这里，并不是对我没有感觉，对不对？”
“……”
“如果你能克制住，你就不会问我这种问题。”封行衍句句都说到了时欢的心坎上，时欢下意识地想要逃避。
时欢推开封行衍，神色有些慌乱。
封行衍将时欢拽了回来，重新按在墙壁上，“听我把话说完。”
“封行衍，你别说了……”时欢不想再听他说下去。
“你不用觉得对不起裴牧臣，因为他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你。”
时欢猛地抬头看着封行衍，挣扎的意味越发明显。
封行衍紧紧圈住时欢，“当一个人在爱情和利益面前选择利益妥协时，你们的爱情就已经变味了。裴牧臣选择和纪连心在一起和你分手，就足以见得他的选择，你觉得你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和裴牧臣在一起吗？就算你能，裴牧臣也不见得能娶你，一辈子的时间，你会等吗？时欢，你是理智的女人，你不会这么做的，永远不会。”
这一切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时欢不能再接受裴牧臣，而裴牧臣同样如此。
时欢不再挣扎，她靠在封行衍身上，反问：“就算我和裴牧臣不可能，那我和你就有可能吗？我们之间的差距更大，更不可能。你都说我是一个理智的人，那我就不会做一个没有可能的选择！”
“谁说你跟我没可能？”
时欢抬头看着封行衍。
封行衍顺势低头，与时欢额头相抵，他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
“你可以试试-勾-引我，说不一定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配偶栏上只想写你的名字，嗯？”
时欢即刻僵住身子。
她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眸。
婚姻，是她现在不敢触碰的一样东西。
“封行衍……”
“你都没有努力，怎么知道不行？”
“……”
这一下，时欢是彻底不懂封行衍了。
他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可以封行衍的性子来看，他不屑说这些话来哄骗她。
时欢不知所措。
是的，此时此刻，她的心又因为封行衍的话彻底搅乱。
时欢被封行衍堵住唇，他的吻越来越急切，时欢有些窒息，脸蛋被憋得通红。
封行衍松了松口，度给时欢呼吸，硒笑道：“放轻松点，嗯？”
时欢羞愧难当。
封行衍打开开关，花洒喷洒出温水，冲刷着他们。
封行衍再次覆在时欢身上，一点一点地将她拆腹入吃……
浴室玻璃起雾，让两人的身影模糊不清。
呻-吟-声却一声声传出浴室……
事后-
时欢侧躺着睡觉，她后背紧贴着封行衍，就连他熟睡的呼吸，她都听到一清二楚。
她明明很累，眼皮很重，可她的脑子还是很清醒，清醒得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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