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说话，也不抬眸和人对视。
她就安安静静站在那，真的，就跟从未经历过世事，对什么还天真无知的小丫头一样。
会让想要保护她的人，对她的保护欲会更强。
若是心怀歹意的人，看到这样的她，会更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萧沐凌：……
还真统一。
是这样吗？
她又摸了摸脸，心里泛起疑惑。
苏醒过后，她还真没怎么看过自己的样子。
她知道胎记消失，她的模样很好看，可最近不是太忙了，没那个时间好好去看。
“那个……姑娘真不打算留在扶云宗吗？”
轻言迟疑开口，虽然知道了她的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
第一眼看着姑娘没什么，可现在他彻底明白了！
凤歌的眼光，很不错！
“不打算。”萧沐凌回答的果断。
在她打算步步渐进的时候，她是有想过。
再次苏醒，察觉到步步渐进不适合她的时候，她就没有想过任何宗门。
拒绝的真干脆。
轻言在心里叹息，他刚刚怎么看走眼了呢。
嗯，都是被姑娘的外表骗了。
她不看你，也不开口的时候，就看她安安静静站在来，似乎就是什么都不懂，谁能想到……
“另外……”
萧沐凌说着，她朝着凤歌走去。
凤歌正垂头失落着，看她走到面前，惊喜抬头。
“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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