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吗？”他问。
他刚从会议室出来，身上还带着几分谈判桌上的锐利，想来刚才又是一场商场上的厮杀。
“刚才你们聊什么呢？”傅幼栀好奇。
“启禀傅董，”
顾砚臣扯了扯嘴角，还以为她是担心他把公司祸祸黄了，于是勉强学着林特助的样子，微微颔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恭敬，向她汇报，
“顾氏以前的那个恐怖密室游戏，我打算推翻了重新做，和农药官方直接联名出品，刚才已经签了合同，请您过目。”
一摞书一样厚的合同递到了傅幼栀的手里，她一颗心，早就被顾砚臣处理公务的专业和禁欲气质深深俘获，眼中一团乱麻，什么都看不进去。
把合同又塞回了他的手里，抱着手机，缓缓掩饰着自己越发跳的激烈的心。
“以后再打游戏，用这个号，”顾砚臣拿过来她的手机，登录了属于自己的那个内测工程师无敌账号，
“打游戏不许超过晚上九点，不许再让江导带，打赢了也不能一时兴奋，嘴巴里说些不成体统的话。”
“我说什么不成体统的话了？”傅幼栀像是小孩犟嘴一样，哽着脖子说。
顾砚臣对着直播摄像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
但是林特助活像是解语花，在镜头外，凉飕飕的插了一句，
“太太您喊江导爸爸，顾总介意，超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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